陆息视线转过来,像是在问她的看法。
里面的内容虽然夸大了些,却也是事实,她无法否认。
他们所诟病的,依然是他四年毫无精进的修为,他们一致认为裴栖寒德不配位,不该得到那么好的资源,况且这资源还是从他们手中掠夺而去的。
“师父,我觉得我们这里少了一个人,裴师兄不在,我不想妄议此事。
但我觉得他应该有权知道这件事。”
许悠悠道:“书里所写的事实存在,问题也存在。
既然有问题那就需要解决,既然要谋求解决问题的办法,就不能绕开裴师兄。
我认为妖丹一事确实是不公平,不过裴师兄也没有上面写得那么不堪,这一点师父应该比我了解。
我想,他不该只有被动接受的份,更应该享有选择的权利。”
邵云程立刻接话道:“师妹说得有理,这件事情我们应当知会裴师兄。
若是大家能一起商量出个结果,那这也是极好的。
最终决议,那还得是遵循师尊的意思。”
他抬头,炯炯目光异常坚定。
他话说得大方,郭焦略微蹙眉喊了一声师兄。
裴栖寒是什么人,他们比谁都明白。
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手中既得的利益流走,况且这事要是让裴栖寒知道了,按着他的性子事态会演变成什么样都难说。
若是激怒裴栖寒,他要动手取他们性命也不上没有可能。
听取了两方的意见,陆息放下□□者的威严,游刃有余道:“既然如此,那便选个时日将裴栖寒召来再议。
悠悠,师父这些日子就将你大师兄交给你照顾,等他好些我们再谈此事。”
许悠悠重重点头表示赞成,另一边留下邵郭二人脸色不明。
出了东陵堂,郭焦问邵云程:“师兄,听师父的意思你觉得我们赢得可能性大么?”
邵云程见他分外焦虑便宽慰他道:“呈递《陈情书》本就是一场豪赌,赌输赌赢谁又能料到呢,最重要的是看师父的决定。
算算日子,这已经是我们待在铜临山的第五个年头,论起情份二字来,我们未必比不过裴栖寒。”
“也是。”
郭焦顺着邵云程的话道:“这些年铜临山的重要任务师尊都是在交于师兄打理,而那裴栖寒却是蜗居在朔雪居不问世事,师兄立下的功劳可比他多。
师尊看重师兄,这次既没有发脾气态度更是暧昧不明,我们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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