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话何出此言?”
他眸仁下挪扫视着裴栖寒的行径,继续道:“她与我们相约,但又与我们选择了完全不同的路。
她选择和裴栖寒站在一起,如今想来她就快成功了。”
至于成功了什么,他丝毫不言语,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郭焦眉头一皱,似懂非懂问:“师兄什么这样说。”
邵云程搭着郭焦的肩往里走,话中意味不明,“你知道,裴栖寒最吃这一套。”
郭焦恍然大悟,一拳砸在自己的手掌心,“难怪,难怪小师妹说她与我还是朋友,原来是这个意思!”
“自然。”
邵云程安慰他道:“你是铜临山里对师妹最好的一位师兄,她不向着你还能向着谁?”
“也是,她不向着我还能向着谁。”
郭焦一笑,附和道。
二人走入风陵堂,两方人将好错开,而裴栖寒只不是顺耳听了几句许悠悠“朋友”
的低语罢了。
邵郭二人前去交状纸时,许悠悠还没离开,也正因此,她是更离开不得。
外人不允许进宗祠,所以当他们二人出现在宗祠外时,陆息将人引去了前殿正堂。
“师尊,这份《陈情书》是我们宗派上下弟子的一致意见,还望您过目。”
郭焦弯下身子,毕恭毕敬地双手呈上状书。
陆息的表情不意外,但他也没接。
“师尊。”
邵云程抱拳行礼,振振有词道:“为求我铜临山长存复兴之大计得以期愿,我与众弟子就妖丹一事呈此书与师尊明察,沉疴旧疾由来已久,我等不堪重负,但求师尊宽手。”
“陈情书?陈得这是什么情,还是说你们对我这个师尊有意见?”
陆息道。
郭焦依旧做弯腰弓身呈书状,他的半个身子与两侧臂膀平齐,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移。
那书陆息仍旧没接。
邵云程见陆息有此问,从容不迫地答道:“回禀师尊,弟子不敢。
师尊对弟子都有恩德,弟子心怀感恩。
这书中唯言的众人的现状与诉求,还望师尊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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