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蠢物却不通人性,泄身后竟得寸进尺一味逞凶,有了精水润滑,稍一挺身便长驱直入,疾风骤雨般肏干开了。
“嗯,嗯,嗯,公,子,轻,点,呃……”
韩棋被撞得娇声破碎,李镜却如入幻境,已听不分明。
压抑已久的欲望冲破理智的堤坝,李镜感觉心中似有什么宏大的东西轰然坍塌。
那晚伥鬼样的阉狗蛊惑他的那些荒唐鬼话,“你才是真正的皇孙”
、“天下本该是你的”
,他本不信;可此刻与心上人骨肉相融的欢喜,却令他生出蠢动的贪念:天下若是我的,棋儿便是我的,谁也再抢不走。
一念既起,便觉天地变色。
原打算进宫来见李炎、拼上性命也要将心上人带走,若不成功,大不了一死;如今却有了更深远的指望。
压抑已久的欲望怎么也宣泄不尽,直到怀中人抱着他脖子抖如筛糠,发出小奶猫儿似的细弱嘤鸣。
棋儿体软筋酥,柔若无骨,比记忆里更令人心动沉迷。
李镜不知第几次泄身后,终于强忍住冲动停下动作,却仍舍不得抽身出来,反而使手臂将他紧紧箍在怀里,恨不能与他化作一团。
良久,韩棋终于止住哆嗦,喘过气来:“公子,放开吧,再不去长生殿,人该起疑了。”
李镜便从云端跌落下来,起身慢慢将彼此衣衫裤儿穿好。
才走出承欢殿,两人又恋恋不舍抱在一起。
韩棋想想仍不放心,红着脸旁敲侧击道:“公子南下这一路,要与阮公子同乘吧?”
从前他二人南下同乘那段甜蜜又温馨的时光历历在目,李镜当然明白他担心什么,便松开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咬破食指抹在他唇上,指天立誓:“皇天在上,李镜若与旁人苟且、辜负了你,愿降天罚,以血肉……”
韩棋扳下他的手,连声“呸呸”
,气得直跺脚:“公子瞎说什么!
不可胡乱起誓!”
“谁教你不信我?”
李镜捧起他脸蛋严肃道,“我不南下。
没有你,我哪儿也不去。”
韩棋惊讶瞪圆了眼,与李镜四目相对。
公子黑沉沉的双眸蛊人心智,他像被摄去了魂魄,不由自主地呆呆点头。
两人便又拉着手,继续往北面紫宸殿走。
“淮南侯欲往长生殿面圣,你带他走一趟。”
韩棋揣着手,冲紫宸殿守宫小阉人轻慢道。
在宫里这些日子,他渐渐学会上位者的行事之道,很多事情不需要解释、不需要给理由,只要毫不犹疑地吩咐下去,底下的人自会不假思索地照办,说多了反倒惹人怀疑腹诽。
小阉人果然乖乖答应了,躬身引李镜走下石阶。
韩棋目送公子背影拐进宫巷,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也恢复些许理智。
不对!
他猛地反应过来,公子刚刚说他不走了?他要做什么?!
想好了见最后一面、把话说清,却不知怎的就做了那种事,还是在承欢殿的龙榻上!
陈玉山一早提醒过他,这宫里处处有人暗中窥探,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怎么瞒得住?万一李炎已经收到消息,公子这一去,岂非自投罗网?!
他倏地吓出一身汗,提袍拔腿便追。
这一跑,身后忽然一热,李镜留在他身体里的浓稠精水一股股直往外冒,须臾便打湿了裤裆,如同失禁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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