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手问,“看起来不太爱说话。”
梁泊言觉得这夜宵是吃不下去了,还是把李昭拉走比较好:“我们先走了哈,回见。”
回去的路并不长,但走到最后的时候,李昭好像真的困得狠了,半靠在梁泊言身上,下巴抵着梁泊言的肩膀。
梁泊言费力地
“你以前精力也没这么差啊……”
梁泊言抱怨着,抽了抽鼻子,嗅到了李昭唇齿之间的酒气,“喝酒了?”
李昭没回答,在这个暑气已经升腾起来的时刻,仍然凭着直觉,靠近身边的热源,让皮肤相贴。
“你这一沾就醉,还喝什么酒……”
梁泊言有些无奈,纵容着李昭的举动,“总不会是写不好戏被差评,就气得吧?”
李昭越来越放肆,从脖颈往上,不会正确使用嘴唇,牙齿咬到梁泊言的皮肤,让梁泊言感到几分疼痛,“嘶”
了两声,但没有阻拦。
这么半醉半醒挺好,要是一不小心让李昭醒过来,怕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这么想着,梁泊言连声音都轻了几分,温柔地跟李昭打着商量:“你确定要在客厅吗?其实我都行但是不是把窗帘拉上比较好?我去卧室拿个杜蕾斯行吗?你现在这个姿势明天腰得废了……”
他的话实在太多了,多到让李昭不耐烦,堵住了他的嘴。
在生理上,梁泊言现在是一个精力最旺盛、最勃发的年纪;在心理上,他是一个早已享受过其中快乐,坦坦荡荡接受,不会以此为耻的成年男性。
综合一切,结果就是,他被这个过于深入和突然的吻搞得手脚都发了软,也没有意识到,那件过于宽松的T恤,已经随之褪了一半。
然后李昭就不再继续了。
他把梁泊言拉开,坐了起来,又往前走,脚步都是晃的,看起来没有目标,往左走几步,又往右走几步,但最后,居然似乎找到了要去的地方,蹲下来拉开抽屉,走回来的时候,梁泊言看到李昭手上有一管药膏状的物体。
梁泊言大为感动,这时候了还想着要拿润滑剂,实在是过于体贴。
如果哪天需要评选三个好同性恋名额,梁泊言一定把票全都投给李昭。
“不是,你是不是喝麻了?你往哪儿抹呢?”
梁泊言将胳膊往回抽,但李昭一只手就箍住他的胳膊,让梁泊言用尽力气也挣不出来。
冰凉的药膏——原来是烫伤膏,被李昭用手指涂在梁泊言胳膊的内侧,有几分痒,但可以忍受。
那个位置的疤痕,除了与他有过最亲密接触的李昭,极少会有人注意到。
他仍然忍不住扫兴:“这都多少年了,你现在涂也消不掉啊。
我说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我消失这一年突发性阳痿了,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就打岔找别的事情。”
跟醉酒的人是讲不了道理的,李昭甚至还很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凶狠地压制了他的发言提问。
他反复告知李昭这样涂抹药膏好不了,也完全无法制止李昭把整支烫伤膏给涂完,害得他只能带着一身味道去睡觉。
然而依旧得不到清净,李昭虽然没有做该做的事情,却理直气壮地进了梁泊言的房间,从背后抱住他入眠。
或许是因为梁泊言也困了,他也没有多么抗议,依着这个姿势,仍然能睡过去。
马上要睡着之前,他听见李昭在跟他说话。
“以后如果你想说的话,”
李昭说,“可以把你过去的事情告诉我。”
李昭原本还想给自己辩解,想说他并不是不关心,是梁泊言没有讲,可是真正想一想,对于梁泊言,他也没有什么非要知道不可的,于是,便缺漏了太多。
“我不知道该关心什么。”
李昭最后这样说。
烟疤来自多年以前那燃烧的烟头,在梁泊言的皮肤上,像火一样地烫。
仿佛多年前就应该感受到的痛觉,姗姗来迟,燃烧在那层冷冷的药膏之下。
但总算没有将他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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