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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如此特殊,模样如此暧昧,说不是他身边那位美人娇嗔之下挠的都没人信!
啧啧啧,太子看着冷心冷情正人君子,没想到啊没想到,私底下竟能容忍宠婢如此恣意放肆!
萧贵妃瞥过皇帝的脸色,笑着打圆场:“看着似是小宠抓的,太子是菩萨心肠,这若换了欢宝儿,只怕再也不许劳什子宠物入她眼了。”
赵钺也笑:“我倒不觉得七妹妹娇纵,毕竟畜生么,自然不必留情。”
他声音微扬,听着很轻松随意,像随口一说,只是谁都听得出他话音里的明嗤。
赵衡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样,温声道:“三哥此言差矣,贤娘娘最是心善,见不得畜生受苦,若叫她知晓三哥原是这样想的,只怕要伤心了。”
蛇打七寸,杀人诛心,赵钺几乎是立刻沉下了脸。
贤妃幽禁己宫,无诏不得出,人尽皆知,哪还有知道今日热闹的机会?
气氛一时凝滞,忽有人笑了一声。
赵杭很茫然,他不知道这情况有什么好笑的,遂去扯越妃衣袖,想制止自己母妃。
依萧贵妃对越妃的了解,她可能不是幸灾乐祸,而是单纯的,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事实上,越妃的确只是想到贤妃前脚满脸心碎捡起受伤的小雀儿,后脚阴恻恻说这次一定要太子死无全尸的分裂场面。
见人都看她,儿子还偷偷扯她袖子,她很奇怪:“看我做什么?你们说你们的啊。”
岔打得这么远,凝白暗暗松口气,看样子火一时是烧不回来了。
她把太子份量不轻的披风移交后面侍立的宫人,又俯身低语:“殿下,我偷偷把茶倒了吧?”
轻飘飘的吐息拂在耳畔,伴着紧张的严阵以待。
赵潜微凝的眸色稍有缓解,余光瞪她,“做此祟祟鼠态,你不怕被人笑话,孤还要脸面。”
换作从前,凝白会以为自己又白体贴了。
但现在,她只是撇了撇嘴,嘟嘟囔囔抱怨:“万一被人下毒怎么办嘛。”
“下毒便下毒,孤合该命丧今日。”
似想到什么,冷漠的声音一转,慢条斯理,“你不是总骂孤吗?孤死了,你不高兴?”
凝白大开眼界,她从没见过有谁提起自己的生死可以像在说不相干的性命一样漠然!
而且从他的角度来看,他明明是知道他在她心中有多“重要”
的,现在说这话,分明是逗她吧!
一脸冷漠地拿自己的生死来逗人,他的兴致真的很离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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