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潜想叩叩案桌,让她今日且到这里,只是她手上还握着笔,若被惊到,万一失手溅了墨点在哪里,只怕她心里又有的嘟囔。
他叹了口气,到她身旁轻轻把她手中的笔抽出来,才放好,谁知她软软歪倒在他腿边,还有要倒下去的架势。
在反应过来之前,赵潜已经低俯下身,揽住她的腰,让她稳稳靠在自己肩头。
刚长舒口气,她就蹭了蹭枕着的存在,安然睡熟了。
赵潜此时才惊觉,自己掌下是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身前是她柔软依偎的娇躯,他已将她揽进了怀里。
一时手足俱僵。
灯火葳蕤,殿内静谧,她呼吸清浅,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同她的温度一起透过衣衫递过来,令他喉头发紧。
东宫其实没有守岁的规矩,杜鹃看看天色,早过了太子入寝安置的时候,而凝白还在里面。
她正犹豫要不要问一声,太子就一手抱着凝白踏出了殿门。
凝白雪腮绯红,眉宇安然,显然是睡熟了。
杜鹃大气不敢出,尤其太子漠然瞥过来,冷冷竖指示意她噤声。
大年初一,凝白就睡过了头,一睁眼,天光大亮。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却一顿。
等等,昨夜她不是在昭明殿练字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新年第一天就这样离奇吗??
凝白拼命回想,然而什么都想不起来,她满面凝重出门,正遇见与她住得近的一个小宫女,忙拉住她问昨晚有没有看到自己回来,小宫女茫然摇头,她心情更凝重了,朝昭明殿去。
想了一路,她心中有两个不那么离奇的猜测。
昨晚要么是太子把她弄回来的,要么是太子让人把她弄回来的。
正入神,耳边杜鹃惊呼:“凝白小心!”
下一刻,她感到自己踩到了什么物什,脚下一滑。
在意识之前,她的身体已经先反应过来,翻身一跃,飘然落地。
居然是块鹅卵石,看样子,还是她自己堆的雪人化了之后掉下来的。
她抬头,杜鹃同梅忆站在一块儿,梅忆脸上明晃晃写着“自作孽”
,很嫌弃她的模样。
这确实是有些丢人,她讪讪准备厚脸皮说点什么蒙混过去,梅忆就道:“大年初一,你的拜年方式倒是罕见。”
说完,从袖中取出一个红封,一递,“压岁银。”
完全傻住的凝白:???
是她没睡醒吗??
但凡是善兰,凝白都不会这样惊愕!
几乎是回过神的一瞬她就明白过来,梅忆历来唯太子是从,这样反常给她压岁银,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太子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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