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想到,追求别人怎么能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方澈头顶那对棕色小耳朵都蔫头耷脑地垂了下去。
就在方澈发呆的时候,楼桁已经挂断了电话
“怎么称呼。”
楼桁问。
方澈闻言眼睛瞬间亮起来了,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方澈,澄澈的澈——哥,喝牛奶吗?”
“方先生,感谢你昨天协助调查,不打扰了。”
楼桁淡淡看了一眼方澈手里的杯子,直接选择忽略,朝楼下走去。
方澈赶忙放下杯子,跟在楼桁身后,一块下了楼,他心里好多话想说,又怕说完想昨天那样被楼桁凶,只好克制自己挑了几句重点。
“可你身上的伤还没彻底好,你现在是去工作的吗?”
“要不我们先一起吃个早饭,然后我送你回家吧,或者去医院更好。”
“刚才电话里说的反叛者,就是前几天新闻里出现的那群人吗?我那天晚上……”
即使方澈尽量克制,但像个小跟屁虫紧随在楼桁身后,叽叽喳喳没完。
“想帮我?”
楼桁突然停下脚步,漠然看向方澈,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两人站在一楼的室内游泳池前,晶蓝色的水面倒映阳光下荡漾的波纹照在两人的脸上。
方澈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
他看到楼桁的表情更加复杂,那双碎金瞳孔里倒映着他的影子,幽深难测。
楼珩那张薄唇轻启,喉结滚动着,再看向方澈时眼底尽是肃杀之意,“你手臂上的伤,应该是我昨晚伤的。
该说你蠢,还是天真。”
水獭祖先虽然是大型陆生食肉动物,但如今更多是通过吃鱼吃蟹类来生存,面对楼桁,却依然莫名感觉害怕。
他瑟缩着后退一步,受伤的手臂藏在身后,在楼桁转身又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时,跟在后面嘀嘀咕咕:“那也不是故意的呀,被小猫抓一下又没什么。”
这只水獭竟然以为自己是小猫?
楼桁脸上露出一丝嘲弄的笑。
方澈跟在楼桁身后,在自家一楼转了一圈,也不知道楼桁究竟在找什么。
直到院子里,楼桁在卧室下方的位置停下脚步,那里有些破碎的枝干和破碎的玻璃,他蹲下去,拧眉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你在找证据吗?”
方澈跟着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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