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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阳月抬眸,将剑放在身侧,道:“说。”
白钰:“那日三凤山上,我和同僚在毒雾中中毒昏迷之际,我中途醒来片刻,忽地听闻一奇怪声响,当时并不知是何物……直到那日下山踏上回程后,我偶然听到轿子里的侯爷展开扇子。
那扇骨的声音……似乎就是我那时在毒雾中听到的声音。”
萧阳月眉头微微一皱:“侯爷扇子的声音?”
“属下也不敢十分确定。”
白钰答道,“那时头脑眩晕、毒雾还会致幻,兴许只是听错了也说不定……但属下不敢擅作主张,故向阁主大人禀报。”
萧阳月沉默片刻,他记得那时他回到庄外时,侯爷也正昏迷不醒。
萧阳月:“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
白钰走出萧阳月的房间,轻轻掩上房门。
而他所不知的是,与萧阳月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内,戚逐正坐在窗框上,一边喝茶一边赏月。
戚逐没想到,自己偶然的心血来潮,不仅月也赏了,还有了个意外的收获。
他并非有意偷听,要怪只能怪他五感敏锐,耳力过人,隔着一面薄墙与一扇窗,萧阳月与白钰的话便悉数落进了他的耳朵里。
众人抵达京城时,已是六月下旬。
戚逐这一去一回耗费五月有余,中途虽也寄过书信回府,但府中上下还是盼他归来盼得提心吊胆。
戚逐平安归来后,侯府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路途遥远,南边又极为湿重,几个管家都怕戚逐劳累过度,连忙请了大夫,汤汤水水地为戚逐调养着,还请了大师来府上做法驱邪。
戚逐本不想吃那些东西,习武之人本就通身气血足,再吃这些大补的东西,那是越补越躁得慌。
但无奈家里管家极力劝说,他不吃的话身边的大丫鬟喜荷就带着一群小丫鬟哭,逼得他只能答应了。
回府的第二日,戚逐便上了朝。
萧阳月一袭黑色洒金鳞纹的长裙,裙摆上曳着碧玉雕花玉佩,两股长发被烧蓝镶玛瑙花钿挽起,通身华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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