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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第三排是裙子、短袖、裤子、袜子、鞋子、护肤品、卫生巾、纸巾、洗发水、沐浴露、香皂、肥皂等。

第四排是花盆、种子大礼包、床上用品、充气床垫、雨伞雨衣、枪、子弹等。

短发女人和学生头女孩看见枪和子弹后都移不开视线。

短发女人颤抖着手取下了枪。

学生头女孩也取了一把。

她们拿了两盒子弹。

两人路过摆着衣服的货架时停留了很久很久，最后去第一排货架拿了两盒泡面。

短发女人拿着东西结账。

“一共1050晶核。

需要袋子吗？有27立方分米的储物空间。

一晶核一个。”

“要。”

“一共1051晶核。”

短发女孩掏出灰蓝基地的晶卡结账。

看见那张灰蓝晶卡后，绿光男的视线闪了闪。

他叹了口气。

学生头女孩目不转睛地看向柜台处盛开的五彩斑斓的玫瑰花。

她想，这座超市像是存在于臆想中的乌托邦。

她和短发女人并排站在一起。

她道：“末世前，我有个哥哥。

他对我很好，我喜欢粉玫瑰，于是每周回家我都能在家里找到新鲜的粉玫瑰。”

夏夏：“哇！

！”

学生头：“末世来临之后。

我被卖了，就再也看不见粉玫瑰了。”

她伸手去摸玫瑰花。

夏夏敲了下花盆，正要张嘴的玫瑰花抖了抖叶子，安静如鸡。

短发女人心知学生头的意思，借着学生头的遮挡，用脏污的手在柜台上快速写下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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