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转瞬,这些低气压被少年自己打破。
他如森林般生机勃勃的碧瞳倒影着穿着黑色风衣的青年海源北斗,对捂住血流不止的手,没有表情的北斗仓促解释:“我中途真的没有停留!
现在真的勉勉强强可以算救场!
“
“我一定成为了相当糟糕的大人……“
虽然愧疚的话语在道出口的那瞬间就被夜晚的寂静给吞没了。
过往已成过往
乌云密布的夜晚,雨水混杂着泥土从山峰一侧滑落。
尼罗河的河水在不断上升,蓑衣下的白发青年在硕大的雨幕中艰难前进。
但即便是如此极端的天气,他也依然时刻注意着蓑衣将自己背后的‘物品’所覆盖。
赤瞳无神地看向乌黑的天空,白发青年干裂的嘴巴吐露着简短的音节。
那曾经是他背后尸体的名字,也是他爱的人的名字。
……
梦到了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
安德烈·纪德醒过来后,有点恍惚。
他盯着天顶不停转动的风扇,思考着自己现在处于哪里。
简陋的房间,摇摆着的风扇,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掩盖不住的血腥味无不告诉着他:自己在临时搭建的战地医院。
有那么一瞬间,纪德觉得自己是做了个连环梦。
他艰难地试图坐起来,只是脖颈的剧痛阻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
“嘶——“因为疼痛轰得倒在床上的纪德用手触摸着自己的脖子,只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不断流出。
他将手掌移到眼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血。
安德烈·纪德顿时困惑了,他又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了?
“医生,我朋友他又流血了!
“
刚刚进屋的海源北斗看到染血病床上盯着赤红一片的手看的纪德,果断转头去寻求医生的帮忙。
纪德奇怪地抬头,看着那个好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少年匆匆忙忙跑走。
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的他想:他认识我?
奔跑着的海源北斗很快就把隔壁的战地医生拉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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