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垂泪,颜贵人哭得适时,眼尾通红,泪珠欲落不掉垂在眼角,霎是柔弱。
只看一眼,皇帝便登时觉得浑身有些燥热,也不知是不是媚药尚残存在体内,一见颜贵人那张脸便会不由之主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
颜贵人便是在那场宫宴上向他敬酒的舞姬,她身段妖娆,床第间大胆妩媚,甚得他意。
可日日肉食,终会厌弃,新鲜劲过了之后便又觉得悦嫔那样的小家碧玉别有一番味道,便冷落了她一段时日。
可昨夜床榻间他受媚药影响,身下龙根肿涨难受不已,悦嫔不经肏不过干了几次便连连求饶,丝毫不尽兴。
他满身燥火未消,实在难受,便赶紧让内侍太监召来了颜贵人侍寝。
他原是没有床榻上肏二女的兴致,可他在肏颜贵人时,悦嫔却爬了过来在他身上又是哀求般舔舐,又用那胸乳紧贴在他背后上上下下地蹭着,让他邪火更重。
许是被颜贵人床第间的骚浪所感染,悦嫔显然也放开了不少,不断纠缠着他将龙根肏入她的浪穴里。
皇帝一向荒糜,且又被用了媚药,更是顾不上此时身在何地,只想让胸前中的欲火全然给泄了出去。
可亦正有了肏二女的新奇体验,皇帝好似有些爱上了这般感觉,正欲回宫后召幸几个妃嫔一同服侍。
而颜贵人这么一哭,却又惹得皇帝心生燥意,不禁对她怜爱了几分。
“颜贵人说的也有道理,昨夜召幸实属是朕临时起意,想来她也做不到这未卜先知之事来。”
皇帝转头看向太后,“母后,依朕看颜贵人当没有嫌疑才是。”
太后没法,只好顺着自己心肝儿子的心意,轻轻额首。
转而又将话头抛向下首的嫣昭昭,“皇后以为如何?”
见太后问她的话,皇帝眸色冷然地瞥了她一眼,眉头轻佻似是亦在等她给出一句肯定的话语。
嫣昭昭轻笑,又如何能不知皇帝这话里的意思便是想要保下这颜贵人,她若是此刻故意与他唱反调,怕是被责罚的就是她了,太后爱子也绝不会为她求一句话。
罢了,左右这药也是悦嫔所下,就不对旁人赶尽杀绝了。
她站起朝上首浅笑着福身,“臣妾以为,皇上说的有道理。”
她旋身看向头埋得极低的悦嫔,眸中添了几分狠厉,“悦嫔,你说下药这事不是你所为,那你又如何解释你房中酒壶中还残余着大量的媚药?莫说酒壶是膳房准备,而你完全不知情。
且不说膳房并没有做此事的动机,佛门之地,何来这等腌臜之物?!”
悦嫔心尖一凛,指尖微攥,可还是强装着镇定缓道:“娘娘此言便是一心要包庇膳房中的僧人么?皇后娘娘您,也一样没有证据证明药就是嫔妾所下。”
她梗起脖子,一副壮烈无辜的模样。
“皇上太后不信,大可以让人搜嫔妾的身,看嫔妾的身上与房中有无这等下作之物。”
她对这一点非常自信,下药时她便将所有媚药全下在了酒壶中,随即便让贴身侍女将纸包给烧了。
就是以防东窗事发时,在她身上找到能让她致命的证据,现下只要没有明确的证据,即便是皇后也不能随便定她的罪,只要将今日熬过去了,日后回宫有的是争宠的时候。
“放肆!”
太后大掌猛然拍在案桌之上,发出一声巨响。
悦嫔尚未反应过来,太后肃然的声响便已传了过来,“此乃龙居寺,寺中上下僧人全忠心与我大盛帝王,绝不会做出这等有损龙体之事来,你此话污蔑住持高僧,该当何罪!”
悦嫔这才知晓自己说错了话,忙磕头求饶,“太后娘娘恕罪,嫔妾并无心冒犯寺中僧人。
可、可嫔妾也确确实实是冤枉的啊!
求太后娘娘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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