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才放开他。
被扫了兴的谢晦皱眉看过去:“你怎么在这?”
谢文洲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他尴尬的晃了下手里的文件:“来找你。”
江白脸一路红到耳根,他用手背在嘴上用力抹了一下,心里的脏话都骂飞边了。
谢晦没给江白介绍对方是谁,对方也没问谢晦江白是谁,谢晦抽走谢文洲手里的文件,一只手还不忘牵着被他惹毛的江白。
谢文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谢晦的办公室。
谢晦把江白安顿在他的办公桌前:“自己玩。”
谢晦不要脸,江白还要呢,看着跟着进来的谢文洲,江白说:“我能出去玩吗?”
谢晦指了指江白坐着的椅子,又指了指他上次睡醒时的那间屋子:“这,或者里面的休息室。”
言下之意就是必须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能走出这个范围。
二选一,江白选了里面,他走进休息室,刚要关门就听谢晦说:“门开着,让我看见你。”
江白:“”
神经病,我还能关上门去跳楼逃跑吗,这他妈是二十二楼!
门江白没关,但也没按谢晦说的让他看见,他转身进了休息室的最里面,人几乎是贴在床头坐着,就不让你看见!
谢文洲从头到尾就好像没看见江白这个人似的,一句多余的话都么问,这让江白多少自在了些。
想想也是,这世上没情商还经常犯病的恐怕也就只有谢晦一个。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谢晦倒酒的声音就只有谢文洲的说话声,江白人虽然在里面,但门开着,他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施牧的腿废了。”
谢文洲说:“你这次下手太重了。”
“他本该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
谢晦拿着酒杯朝着谢文洲递了递:“喝么?”
谢文洲摇头:“一大早上就喝酒,你多少也正常点。”
谢晦:“喝不喝酒跟我正不正常有什么绝对性的关系吗?”
谢文洲叹了口气:“老爷子因为这次的事挺生气的,你也是,要闹事非得在他生日这天,不是故意给他添堵吗?”
“这次还真不是我故意的。”
谢晦顿了顿,看了眼没有动静的休息室:“谁让他正好赶上了。”
谢晦嘴上说着不是故意的,脸上却隐隐的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快感,反正只要能让谢家的人不痛快,他就痛快。
外面的两个人说着说着没了声,里面倒是传出来一点动静。
手机自带的铃声,声音很小,响了几声后电话被接了起来。
“妈。”
这声妈过后就没了动静,谢文洲和谢晦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有点好奇这人是不是接着电话睡着了。
就当谢晦放下手里的酒杯准备进去看看的时候,里面的人再次开了口:“你们想听我说什么呢,我承认我离开家确实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件事,但也不全是。”
更多的原因是想因为他想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催死过程,那些过程虽然都跟江浓有关,但毕竟没有发生,他也不好说出来。
江白挂断电话的时候谢文洲已经走了,谢晦端着那杯没喝完的酒抱着胳膊靠在休息室的门上看着他。
江白记忆力不差,还没忘刚才在电梯里这人抽风还被现场观摩的尴尬,但这会儿不比昨天他想要睡觉的时候火气大,所以他没骂人,甚至都没敢瞪谢晦一眼,顶多就是不理他。
他起身往外走,经过谢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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