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亲了一次,没反应。
然后又亲了一次,还是没反应。
薛如意性子倔,不达目的还不罢休了。
捧着脸继续亲。
王晏之被摁住亲了N次后,嘴都麻了。
薄唇殷红肿胀,浅淡的眉眼里满是苦笑和无奈。
她这是把自己当糖葫芦了吗?
啃得偏偏不带丝毫娇羞。
一刻钟后,薛如意甚觉无趣,跪坐在他腰间把人拉起来。
拍拍他的脸问:“你没事吧?”
“……无事。”
就是被压得腿麻,嘴麻。
就着她的力道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袭来,他险些摔了下去,幸而被薛如意扶住。
好像被亲懵了!
薛如意多看了他两眼,摇头叹气:“方才还觉得你力气大。
表哥,不行啊,要多锻炼。”
王晏之:“……”
这种亲法,谁能顶得住?
俩人换了衣裳,吹灭蜡烛躺到被子里。
黑暗里,王晏之唇丝丝的麻痛,他转过身朝里侧看去,虽什么都看不见,但还是能闻到浅淡的木脂香。
“如意……”
没反应。
他又轻轻喊了一声:“如意……”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
没心没肺。
他干脆转了个方向闭目深呼吸,隔了许久就在他要睡着时,一只手摸到他手边,抵住他十指慢慢摸索。
这是玩手的毛病又犯了。
王晏之叹了口气,任由她捏着手玩,捏着捏着还真把他捏睡着了。
次日天光大亮,薛如意才从梦里醒来。
扭头四顾,床上早没了王晏之人影,她爬起来伸伸懒腰又呆坐了会儿,突然想起昨日那小黄本子。
头一次如此好奇,究竟是什么表哥那样护着。
她眸光转了转,趁房间里没人在床头、底被下翻找,找不到又下床在床底下、床旁边的矮几里、妆台里翻找,还是没有找到。
薛如意叉腰站在房间里。
奇了怪了,难道表哥藏身上了?
床头木架子上放着打好的温水,毛刷细盐都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一看就是表哥做的,她洗涑好,出房门时顺便把那朵石榴珠花簪到发间。
今日起得晚,原以为酒楼已经开门,下去时门还没开,她爹和娘坐在一楼,其余三人不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