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华举起酒杯:“我们家每一个人,在新年里都要幸福快乐。
我们何家的每一个孩子,都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激.情之余,何立华还深深地望了一眼何淑华,望得她心潮澎湃,只觉得有好多压抑了太久的心里话,要好好跟哥嫂讲一讲。
何小曼在家只休了四天。
厂里任务急,年初五就开工,何小曼一大早就赶到单位,跟厂部领导一起敲锣打鼓迎接第一批职工上班。
也是趁何小曼上了班,何淑华终于找何立华和王秀珍作了一次长谈。
不出何小曼所料,她的婚姻出现了问题。
夫家明确表示,儿子不可能给她,而起诉到法院,法院也认为男方家庭更适合孩子的成长。
没有哪个母亲能放得下孩子,所以何淑华虽然搬到外面租房子住着,但却没肯签下同意书。
何立华和王秀珍分析利弊,觉得那样的男人,已经完全不值得留恋。
至于孩子,也已经读初中,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
何淑华孤身一人在异乡,这是劣势,法院是基于这一点,才会倾向于把孩子判给男方。
而且离婚并不代表失去孩子,何淑华该争取的是自己该有的探视权。
回来,王秀珍把这事偷偷跟何小曼一说,何小曼的态度跟父亲如出一辙。
“这婚还不离啊,早离早好啊。
怪不得二嬢嬢总是蔫蔫的,原来受了这么多气。
我是不主张劝和不劝离的,劝和也得看是什么情况,人家都双宿双飞了,还和,和个毛线。”
“主要不还是孩子么。
你二嬢嬢舍不下孩子,女人都一样啊。”
“涛涛都初中了,还怕他不认这个妈?对方拼命抢孩子,可见父亲虽然不靠谱,但家里还是疼涛涛的,也不会叫他吃什么亏。
嬢嬢是当老师的,寒暑假把涛涛接过来住一段时间呗,等涛涛上了大学,就是父亲家也住得少了,和谁亲还不一定呢。”
说起来何小曼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可说起这些家务事,也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套一套的。
王秀珍笑道:“我也是这么劝你嬢嬢的,她现在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就是想想你嬢嬢可怜啊,当初义无反顾地嫁过去,现在变成孤苦伶仃一个人。”
“哪里孤苦伶仃了,她可是我们何家人……”
才说完,何小曼突然想起,“咦,问问嬢嬢愿意调回来么?我记得嬢嬢是考了教师编制的,调动不影响编制的。
那就回c州呀,不看到那家人,心情也会变好的。
想涛涛的时候,再去接呗,咱家还怕住不下么?”
王秀珍眼睛一亮:“调回来?这个想法倒有点大胆的。”
“应该是可以的,尤其是如果嬢嬢离婚的话。
她可以算是回来投靠亲戚的呀。
我记得厂里同事的弟弟就是这么办过来的。”
还有个想法,何小曼一时没说。
史培军家那么多教育系统的亲戚呢,到时候安置,托托史培军,安置个好一点的学校,这个肯定没问题。
转头王秀珍跟何淑华一说,何淑华倒也很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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