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能这么问,自己毕竟才“十八岁”
,就该有个“十八岁”
的样子。
哪怕工作上再老道再能干,她也不能跟不熟悉的男人交浅言深。
萧泽言要是知道自己的定义是“不熟悉的男人”
,只怕又要倒吸一口凉气,给何小曼上上“萧公子到底有多受欢迎”
这种无聊的课程了。
“始乱终弃”
的问题好不容易厘清,服务生上菜了。
何小曼这才发现,自己和谷德求其实都还没有点菜,所以,这个菜一定是萧泽言之前就点好的。
“谢谢萧公子又请我吃饭,去年的咖啡还没有忘记呢。”
何小曼笑得很平和。
萧泽言将折成天鹅的餐巾抽起,擦了擦手放到一旁:“我是不介意有人陪着吃饭,这边没劲透了,每天晚上过了十点,街上都没有人。
也没有朋友,也没有女人。
你要是想吃饭,就给我打电话。”
这话听着就有点孩子气了。
不过,何小曼还是要提醒他:“萧公子,我还小,你有没有女人这种话,跟我讲不合适。
吃饭么……我倒是不介意的。
饭总是要吃的,就是总吃你的,这不是我风格,下次我请。”
萧泽言难以置信地瞪眼望着她:“疯了吧。
我萧泽言带女人出来吃饭,还会让女人付钱?”
又是“女人”
。
何小曼摇摇头:“别把我当女人啊,我喜欢一码归码。”
这种表态,的确就太不女人了。
萧泽言不由鄙视她:“你一定没有男生追吧。
哪有女生这样子粗鲁的。”
总算从“女人”
变成了“女生”
,何小曼也算是心安。
“我们这里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开放,就算追,也很含蓄。”
萧泽言心中一动,想起丁砚。
问:“那……有人含蓄地追过你吗?”
第124章私心
这一问,的确是萧泽言风格。
有人含蓄地追过你吗?
你这问得根本不含蓄好吗?这让何小曼如何回答。
这辈子与何小曼曾有涉及到男女之情的交往,只有丁砚一个。
可到底丁砚也只给过她一个拥抱、一段洒在夜色里的欢笑、和一辆蒙尘的自行车。
如果造物师有一双灵巧的手,操弄着一把最精细的刀,能将他欺瞒的那一段不留痕迹的切离,那将是何小曼心中最完美纯粹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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