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狂妄的发言。”
阿尔忒弥斯毫无形象可言地趴在圆桌上,套着白手套的手掌使劲拍打着桌面。
“但我喜欢。”
阿尔忒弥斯停止大笑,慢慢支起身子,看向在场众人。
“我们敬爱的盖勒特叔父,即便能用花言巧语蛊惑再多的巫师,也没办法否认世界本身的格局。”
“事实也是如此,他甚至不是巫师里最【强壮】的那一个,就连家族特意准备的老魔杖都抛弃了他……”
“巫师至上……真是有够蠢的,我们家族自己都有大半人是哑炮呢。”
“够了,阿尔忒弥斯……现在不是让你宣泄情绪的时候。”
格沃特沉声说道。
身为大哥的威严确实还是有用的,阿尔忒弥斯耸了耸肩,就重新靠回了椅背,并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嘛,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也是认同阿尔伯特的观点的。”
坎贝尔依旧笑眯眯地坐在上首,也不怎么在意自己女儿的激烈言辞。
“不过,你应该知道大家今天聚在这里,还难得这么严肃的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吧,阿尔伯特?”
“您今天特意戴上了那枚怀表呢。”
阿尔伯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视线下移,扫过坎贝尔胸口位置挂着的老旧金色怀表。
那是格林德沃家族权利的象征物,一般都会保存在家族的保险库里。
长这么大,这还是阿尔伯特第二次在公共场合看到这枚怀表。
第一次是在他刚出生的时候。
他的记忆力一向不错。
“看吧,我早说过,我们家族二代往后,其他人加一起,都不一定比得上阿尔伯特一个人的智慧。”
坎贝尔半是炫耀半是欣慰,朝着自己的子女们嘲弄道。
“哦,拜托,这事情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西塞投降式地高举双手,表情夸张,“事先申明,不管阿尔伯特能不能成为巫师,我都坚定赞成他当下一任族长。”
“附议。”
阿尔忒弥斯慵懒地抬了抬手。
“我也是~我也是!”
芙妮娜一副局外人的样子,凑热闹似得挥手示意。
“格沃特,你呢?”
坎贝尔侧过身,看向一言不发的大儿子。
“我只是想确认阿尔伯特的想法,对于他本身的能力,我没有任何问题。”
格沃特自始至终保持着过分严谨的坐姿,棱角分明的脸上依旧是沉默与严肃,“但现在这个时间点,是否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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