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先雪和狐子七越亲近,就越有孩子气的样子来,懒着调子推拒:“这药也太烫了,我不吃。”
狐子七笑着,细细把药吹凉,一勺勺喂到明先雪嘴里。
药喝完之后,明先雪又埋怨:“这药吃得嘴里苦。”
狐子七想:那不废话吗?药就该一口闷!
你一勺勺地吃,不苦才有鬼呢。
然而,狐子七还是满脸宠溺地说:“你想吃什么口味的蜜饯?我亲手做了青梅味的。”
明先雪便很高兴:“青梅好,青梅好。
从某个意义上说,我们也算青梅竹马吧?”
狐子七想:啊对对对,我们若这都算“青梅竹马”
,还不如说是“人畜有别”
。
狐子七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也不会说煞风景的话,毕竟,他现在还在努力地做偷心的小骗子呢。
他便笑着用水葱般的指尖剥开青梅蜜饯,喂到明先雪嘴边,笑吟吟地说:“我们不但是‘青梅竹马’,还是‘佳偶天成’。”
明先雪便是一脸受用的,刚吃过热药,又裹着棉被,屋内烧炭,熏得他病气的脸燃着闷闷的红晕,倒是秀气得很。
狐子七也是越看越爱,虽然嫌弃他性情里的偏执,却又忍不住心生怜惜。
尽管明先雪缠绵病榻,朝政之事倒没落下,折子是照常批复的,若有急事,也会宣外臣来见。
面见臣子的时候,明先雪便不是病西施的样子了。
他总会穿戴齐整,依旧是袍子系得身上一丝肌肤不露,盘着念珠,坐在书桌背后。
臣子奏报的时候,明先雪便是微微闭着眼,毫无表情,如入定了一般,唯有指尖上的念珠不时滑动一下,才叫人知道他在听着。
待朝臣奏报完毕,明先雪才徐徐睁开眼睛。
旁人从他眼神里是瞧不出虚弱病态的,只觉深沉的汪洋一片,叫人不敢直视,只能敬畏地低下头去。
朝臣们有时候都忍不住私下疑惑:“他真的病了吗?”
“该不会是装的吧?”
“不是,他有什么好装病的?”
……
明先雪从书房回到卧房,便又是西子捧心,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自在。
狐子七也不理他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假的,依旧是十足耐心地哄着他。
明先雪便如意地笑笑,把手覆在狐子七手上,十指扣得紧紧的,力度十足。
明先雪低声说:“我病了。”
狐子七:……你不说,我也知,君有疾,在脑瓜。
狐子七却柔声说:“还是不舒服?那群太医真不中用!
该每人打五十板子才是。”
明先雪轻笑说:“我这病,太医治不得。”
狐子七心想:……当然啊,你这病,扁鹊活过来都得死回去。
狐子七却端起愁容,道:“难道是蛊毒未清吗?那还是得叫方丈来看看才好呢。”
明先雪轻叹一口气,说:“我的蛊毒未清,散了紫气,自然要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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