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燕歌讨厌楚然不顾她的反抗逼迫她结婚,但有个顾白夜这个小混蛋的对比之后,她发现她更厌恶对方靠近自己。
比起楚然的发骚,她更讨厌顾白夜的阴阳怪气和发癫。
不演了,即使是被系统胁迫要改邪归正,被电流惩罚好多次的恶毒女配决定放弃求生了,谁说恶毒的对象就得是素不相识的女主呢?在被楚然愤怒地放在床上,妘燕歌屁股上嗦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因重力吸引,汩汩地从腿间流出。
本就生气的楚然更加上头了,才发泄过不久的肉棒再度硬起。
楚然看着老婆已经被肏到红肿的花穴,呼吸不由加重,强迫视线注意到其他地方……老婆白皙的乳肉上又新增了清晰暧昧的痕和掐痕,让平日里唯我独尊惯了的总裁终于品尝到什么叫做失败的滋味。
所有物被好兄弟染指的怒气让他下意识就褪去了刚穿好不久的衣物,就抓着偷吃的老婆去浴室洗澡了。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出落到身上,妘燕歌无力倚靠在光滑的墙壁瓷砖上,对着自己法律上的丈夫露出来楚楚可怜的表情。
可是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憋出眼泪,只是让眼眶泛起勾人的红痕。
“老公……呜呜呜你怎么来得那么晚……”
妘燕歌先发制人地控诉是楚然自己回来得太晚,她才被觊觎她的野兽得逞,希望以此来拴住楚然的理智。
不要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放在现实上,每次都以惩罚她的错误为名和她颠鸾倒凤。
对楚然来说,老婆此时的演技实在太差了,不像,不像每次被他的鸡巴奸到高潮的时候,在沉迷快感之中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仇视与挣扎着想要清醒的表情。
让人征服欲节节攀升,只想用鸡巴肏到她彻底失去自我才好。
但是老婆却一反常态地在他的面前张开大腿,使用过度微肿的穴口让他的性欲不增反减,空气的温度也在增加。
楚然兴奋地战栗了一下,他站在老婆面前,性器自觉地竖起,却没有急着捅入老婆多汁敏感的甬道之中。
他收敛了内心所有的疯狂,暗示又克制地提醒着老婆:“可是老婆,你已经被外面的野男人弄脏了,怎么办呢?”
楚然的肉棒也应时的抖动了几下,急不可耐地前端流出了可以为老婆开拓的腺液。
妘燕歌窘迫地用贝齿轻咬着下唇,犹豫不决,在楚然突然逼近的一步后,私人空间彻底被男人的身躯侵犯。
灼热的性器在她的腹上暧昧滑动,看得恶毒女配心头烦躁,下意识就伸出右手啪得一下用力拍开,可是鸡巴的主人却被爽到了,不死心地又回归了原位。
“……”
她怎么忘了呢,楚然也是个变态!
这下好了,妘燕歌压抑的囚笼被破开,恶意尽数从内心涌出,即使是系统在耳边不断蜂鸣的警报、以及惩罚倒计时都没有办法阻止她了。
妘燕歌故意踮起脚翘起屁股向前半跨了一步,轻松就坐在了老公的肉棒上,故意用穴口摩擦着男主充血的下身,每次就要吃下男主的龟头就会故意撤开穴口。
“你怎么这么贱,我还留着你表弟的精液,就发情了?怎么,老公你是我的公狗吗,见了我就想射精?”
被老婆的主动给爽到的楚然满脸通红,白皙俊朗的脸上是压不住的兴奋与快乐交织:“我、我是老婆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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