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要一段时间,抱歉。”
“没事的。”
又十分钟过后。
一大盘车厘子和芒果端上来,许知礼默默低下头,看着已经堆成山的办公桌,突然有点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顾云准备继续道歉的话语:“等等。”
“真不用继续给我拿东西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许知礼叹了口气,“还有,告诉你们那位宋总,我不会走的,所以不用这么担心。”
——就算许知礼再傻也该看出来了,顾云这样子明显就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自己那边实在抽不开身,又怕他等生气了,就靠不断地投喂东西来延长他的耐心。
况且他才是准备来表白的那个,怎么整得好像是宋砚珩生怕他跑了似的。
终于,在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时,许知礼终于听见外面传来些许动静。
宋砚珩似乎和顾云说了什么,许知礼还没来及听清,下一秒门就被推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明明早上才刚见过,可现在心境不同,许知礼下意识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猛,膝盖狠狠撞了下前面的桌子,又疼得他呲牙咧嘴地去摸自己的膝盖。
宋砚珩快步走到他身边,冰凉的手掌很轻地覆盖在他的膝盖上,忍不住蹙起眉:“撞得厉害吗?让我看看。”
宽松的西装裤被不由分说地卷上来,露出柔韧的小腿,宋砚珩的指尖无意间擦到他的皮肤,泛着很淡的凉意。
虽然疼,但只是有些发红,倒没什么大碍。
许知礼不自在地将撩上去的裤子又放下来,不着痕迹地避开宋砚珩的触碰,装作若无其事地遮挡住自己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接触就红透的耳根。
宋砚珩垂着眼,似乎还有些在意他的膝盖。
“真没事儿,现在已经不疼了,”
许知礼无所谓地摆摆手,“再说,你昨天让我趴着的时候膝盖也疼你怎么不——”
许知礼嘴比脑子快的毛病又犯了。
他立刻止住接下来的话,死死低着头,恨不得在办公室里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宋砚珩没有说话,但许知礼就算不看他,都能想象出来他现在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
虽然上一秒还在搞限制级下一秒就要搞纯爱很奇怪,但许知礼现在心跳得太厉害,他觉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于是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那束花,庞大的花束将他的大半张脸挡住,许知礼看不清宋砚珩此刻的反应,又猛地想起来一件事,左手抱着玫瑰花,右手去掏自己的口袋。
宋砚珩站在他对面,这个视角只能看清许知礼被挡得差不多的脸,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琥珀色眼睛,不知道在慌慌张张地从口袋里找什么东西。
等了几秒,许知礼终于从口袋里将他想要的东西找出来,然后放在手心给他看。
是一串手链。
和宋砚珩从不离身的那串黑色手链设计非常相似,只是颜色不同,是很明亮的白色,上面吊着一只柠檬样式的吊坠。
宋砚珩一向会把情绪隐藏得很好,许知礼很多时候是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的。
可现在,在看见手链的那一刻,许知礼很清晰地看见他怔愣了一瞬,垂在一边的手掌很快握紧,又慢慢松开。
许知礼试图把脸从花束后面露出来:“在家里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
他将手链递给宋砚珩:“你帮我戴上吧?”
宋砚珩戴了很久才戴好,好几次都差点掉下来。
许知礼看着腕上的手链,小时候对他而言有些太过宽松的尺码,现在也变得刚刚好,很贴合地缠在手腕处。
他忽然想起看到的那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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