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礼很顺从地任由他握着手腕,坐到一边的床上,举起头来看他。
虽然整日开着空调,但晚上的温度并不算太高,许知礼又向来畏寒,宋砚珩怕他着凉,拿起一旁的毛衣,想重新给他套上。
结果还没碰到人,刚才还安安静静的许知礼忽然剧烈挣动了起来,不太乐意地推拒着:“我不要穿,好热啊!”
宋砚珩半蹲下身,好脾气地耐心哄道:“那我去衣柜里找一件薄的,好不好?”
许知礼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继续挣扎,宋砚珩当他是同意了,转身去柜子里找衣服。
因为这次来的仓促,衣柜里大多都是应季的厚款冬衣,宋砚珩翻了半天,终于从最里面找到一件还算薄的长袖卫衣。
宋砚珩转过身,将衣服拎在手里,“哥哥,穿这个可以——”
下一秒,还未说出口的话语戛然而止。
不知什么时候,男生坐在床沿,伸手触摸到了他冰凉的腕骨。
像是身上的热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许知礼垂着眼,不受控制地向前,最后像条水蛇般攀附在了他腰间。
宋砚珩的呼吸忽地一窒。
手里的衣服被他紧紧握着,动也不是,停也不是,僵硬地顿在了半空中。
腰间缠绕的力度不重,只是很轻地搭在他的腰上,反而是依赖意味要更浓重。
“好凉快。”
似是觉得不够,男生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腰上蹭来蹭去,满足地叹息着。
此时宋砚珩只需要略微垂下眼,就能看见他细瘦的脖颈和裸露的肩头,在白炽灯的光下显得分外明亮。
滚烫的温度从腰间的皮肤上慢慢传过来,宋砚珩沉默几秒,将手里的衣服扔开了。
所以是因为凉快,才抱住他的吗?
垂下来的十指很缓慢地收紧,他伸出手,很轻地碰上男生的额头,将他微微推开。
许知礼不太乐意地叮咛了一声,又很快紧紧地贴上来。
这副样子,像是不论是谁,只要能让他感觉舒服,他就会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想到这儿,宋砚珩低下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附在他耳边轻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许知礼的脸埋在他腰间,没有回答。
宋砚珩抿起唇,不太客气地再一次将他埋过来的脑袋推开,冷声说:“不知道是谁,就不许贴过来。”
被三番两次推开的许知礼终于不满地轻哼了一声,看起来意识依旧不太清醒,低着头,像是仔细思考了半天,才愣愣地开口。
“阿珩?”
宋砚珩顿了顿,然后垂下眼,终于伸出手来轻轻碰了碰他的脸,眼底掠过满意的色彩。
“好乖。”
作为对乖孩子的奖励,宋砚珩的掌心覆在了他因为酒精而温度上升的脸颊处,指尖很轻地缓慢摩挲着。
许知礼仰着脸,很顺从地任由他抚摸。
等了一会儿,似乎是因为只保持一个姿势有些累,许知礼紧环着他的手松了松,脸上的红稍微褪了些许。
看他有些昏昏欲睡,宋砚珩轻抚了下他的唇角,低声安抚:“在这儿乖乖待一会儿,我给你拿解酒药,喝完了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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