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他们吃完午饭回来,季然依旧没有处理这件衣服。
随后他们又去参加了酒店组织的游览活动,在附近看了非常漂亮的雪景。
黄昏时,季然回到房间,脱下了被积雪打湿的羽绒服,露出里面齐腰的短款卫衣,高腰阔腿运动裤。
季然衣品很好,这一套显得他时髦又青春,看起来有点儿酷,但一笑又非常甜。
他这套衣服正常情况下不会露腰,只是在季然抬手取围巾时,才会露出一截薄而白的小腹。
他甚至没穿秋衣,黑色卫衣卫裤中间露出一片白,非常适合被人持握。
寒深这么想着,也就伸手握住了季然的腰。
他还戴着皮手套,是季然曾经幻想过的那种薄而韧的黑皮手套。
手套带着些微的凉意,季然身体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开,很自然地抬头问寒深:“干嘛?”
寒深抱着季然坐到玄关柜上,问:“怎么不穿保暖衣?”
玄关柜太高了,又只有窄窄一条,季然双脚碰不到地,坐又坐不稳,只得伸手扶着寒深肩膀,说:“我不冷。”
季然很明显在撒谎,他出门看了三小时的雪,手脚都被冻僵了。
更狡猾的是他害怕寒深强迫自己,这趟出门压根儿就没带保暖衣。
毕竟出来和寒深玩儿,谁愿意穿这种丑东西?
寒深握住他冰凉的双手,眸色沉了沉:“不冷?”
这是他生气的前兆,季然顺势把手伸进寒深胸膛,乖巧地笑了一下:“不是有你吗?”
在室外的这几个小时里,寒深一直在帮季然暖手。
季然的依赖让寒深心中的不悦稍减,但他并未就此放过季然,而是说:“我给你买了套保暖衣,你等会儿去换上。”
“啊?”
季然面露茫然,“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没看见你买东西啊。”
寒深:“我让酒店管家去的。”
季然:“……”
“还有,”
寒深撇了眼他行李箱,说,“那件毛衣也扔了,不许穿这么短的衣服。”
季然:“……”
还惦记着呢。
季然起了叛逆心,反问寒深:“你不喜欢吗?”
寒深只说:“对身体不好。”
季然:“你是老头子吗?现在就开始养生了,唔……”
腰上力道霎时收紧,季然抬起头,看见寒深沉而深的表情。
季然兀地发现,他似乎是不小心戳到寒深痛处了。
虽然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寒深比自己大有什么,可寒深似乎有些介意他们的年龄差距。
于是季然说:“毛衣不是那么穿的。”
寒深:“什么?”
“那不是穿出去的毛衣……那是……”
季然说不出口,红着脸对寒深说,“你等我换上就知道了。”
寒深看见季然拿起毛衣,长筒袜,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双针织袖套,然后是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针织比基尼。
寒深:……?
5分钟后,季然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霎时夺走了寒深的全部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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