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扫过,便见瞿麦将切脉的部位、姿势、指法都写得十分详细。
脉象分门别类,挨个阐述不同的脉象形态,可能代表什么样的病症。
什么沉脉为阴,其病在里;按之有余,举之不足……好的,项容确信自己一个人待着时,也不会无聊了。
光是读明白瞿麦写的东西,就够她花心思了。
项容想了想,觉得一把柴刀,不足以表达她的谢意。
她转身,在身后的包袱里翻了翻。
实则是从空间里取出一些研磨好的毒药,用原来包裹干饭团的小蒸布包住,交给瞿麦。
“你忙着行医写医书,未必有时间制毒药,我制好的送你吧。”
“你传我医术,教我救己救人。
我别的不会,只能教你杀人护己,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瞿麦看看右手的柴刀,再看看左手的毒药,笑着赞同。
“的确是挺相得益彰的!
那就多谢项姑娘了。”
瞿麦把毒药塞进怀里,柴刀扣腰后,站起身来。
“我走了!
姑娘保重,有缘再见!”
项容送他下山,又目送他慢慢消失在一望无际的银白里。
……
凛冬渐渐远去,积雪慢慢消融。
当积雪深度只没过小腿肚时,项容离开了无名山。
一开始,她走的官道。
官道上积雪融化得更快,人类、牲畜的脚印以及车辙印清晰可见,更是进一步将积雪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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