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璁摇头道:“杨姑娘可时来运转。
现在是位富家大小姐。”
王淑秋惊讶道:“发生什么事?”
彭璁道:“有次我、可欣和杨姑娘在酒楼吃饭,不知店小二干什么去了,迟迟未到。
可欣一拍桌子,大喝大叱。
店小二走来,被可欣一个耳光打得嘴歪了一边。
店小二识得是可欣,不敢多言。
没想到有人瞧着不顺眼,说一句难听的话。
可欣不知哪来的气,冲着那人怒骂。
那人也毫不退让。
两人差点动了手。
这时,与那人同坐的一位年纪大约快五十的员外出来劝架。
原来那人是那员外的护院。”
彭璁喝了一口酒,又道:“那员外本来笑容满面,可是他一瞧杨姑娘,脸色大变。
一直盯着杨姑娘左瞧右看,口中还不停的说真的像,太像了。
当时我们以为这员外是个老色鬼,见了美貌姑娘就起歪主意。
可欣不想跟这种人多打交道,大呼店小二要换个座位,不然有他好看。
哪知那员外突然问道:‘这位姑娘,你是不是姓杨?’这一问,我们全都大吃一惊,而杨姑娘更加惊讶,上下打量那员外,却是不识,便说道:‘老伯,我可不识你。
你怎知我姓杨?’”
“那员外似乎有所感叹,又道:‘你娘是否叫杨银凤?’杨姑娘尖叫道:‘你到底是谁?’那员外竟然双眼噙泪,呼道:‘我就是你的生父。
’杨姑娘面上已苍白,一指那员外,骂道:‘是你这个老畜生,害得我娘惨死,你滚!
’我和可欣听得糊里糊涂,那员外一会认杨姑娘的爹,又一会杨姑娘不但不认还骂他是‘老畜生’。
那员外居然自抽几下耳光,喃喃道:‘不错,我是畜生,是我害了银凤。
’杨姑娘掩面跑出了酒楼。
我们只好追了过去。
后来杨姑娘始终不说什么原因,我们也只好作罢。”
王淑秋道:“原来是这样,二师姐终······终于还是遇上了这位亲生父亲。”
彭璁道:“王姑娘知道此事来龙去脉?”
王淑秋道:“那是很久的事了,又何必再提,后来呢?”
彭璁道:“后来,那员外找过杨姑娘几次,杨姑娘不想见他,但不知为何,杨姑娘竟然认了那员外,还搬出了江府住进那员外的大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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