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秋无奈,只好当着小昊的面,穿好衣裳。
何素芳坐看着王淑秋洗漱穿戴好,才道:“先把这酥油烧饼吃了!”
王淑秋只有听命的份,何况这酥油烧饼还挺好吃。
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走一步算一步。
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又有什么好怕,俗话说“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
。
这一放开,她连吃了三个,把她吃得打嗝。
何素芳直摇头,暗道:酥油烧饼真这么好吃么,吃得这般不秀气。
她断定王淑秋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平时少吃少穿,把烧饼当人间美味,还吃得不像个姑娘家,倒像个粗笨的村姑。
看来要好好调教。
王淑秋吃完,倒还是用手帕擦嘴,而不是用衣袖。
这个举动,何素芳还是投向赞许的目光,认为她还不是一无是处。
何素芳一指身旁那位三十来岁的妇人,道:“这位叫水秀兰,你叫她秀兰姐就是了。”
那水秀兰虽说已有三十来岁,但皮肤皙白,气质不凡,还有几分风韵。
她抚摸着王淑秋的秀发,又抚了抚脸庞,在其下巴捏了捏,随即又看其手指和手臂,摸了摸王淑秋的柳腰,还弯起了腰,去捏了捏王淑秋的小脚,最后做了一个古怪的动作,俯身在王淑秋的玉颈中闻了闻。
水秀兰这一系列的动作像是鉴赏一件稀世物品。
她把王淑秋弄糊涂,不知她在干什么。
何素芳道:“怎么样?”
水秀兰翘起大拇指道:“果然是极品,只要稍力装饰一定惊涛骇俗。
不是我乱盖,今年秦淮花魁头衔一定属我玉荣堂。”
何素芳大喜道:“那就有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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