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的伶牙俐齿,如同珠落玉盘,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席斌听后,二话不说,竟是指天发誓,言辞恳切:“苍天在上,黄土为证,我席斌以项上人头担保,孔老夫子乃万世师表,品行高洁,断不可能做出有辱斯文的行径!
若有不实,愿受五雷轰顶,身败名裂,永世不得超生!”
孔丘在水下听得动容,心中暖流涌动:“与庆忌公子相遇不过须臾,他却能如此坚定不移地相信我,可见人心向善,公道自在人间。”
任冰月仍是一脸狐疑,目光如炬地盯着席斌:“你如此不顾一切地为他开脱,他究竟于你何干?”
席斌胸膛一挺,正气凛然:“他不过是我旅途中的一位偶遇之友,但孔老夫子之德行,早已传遍四海,我虽与他相识未久,却深信其人格魅力。
若说孔师非君子,那么古往今来,这世间便再无真君子可言了!”
任冰月闻言,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笑意,虽然嘴上仍倔强地说着:“世间男子,无一是处。”
但语气中的锋芒已大减,手中的剑与弓也渐渐失去了锋芒。
青羽见状,适时插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既然我家小姐慈悲为怀,不愿深究,那便请公子那位朋友出来,向我们小姐赔个不是,此事便就此揭过。”
春风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似乎即将平息,而河畔的这幕,也将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流传许久。
席斌一听,连忙应承得如同春风拂面:“对对对,孔师所言极是,咱们先整装待发,再向那两位仙子般的姑娘致以诚挚的歉意……”
话音未落,树荫深处传来孔丘那掷地有声的拒绝,如同晨钟暮鼓,震人心魄:“公子盛情,孔丘心领。
然则,我心自有一杆秤,行得正,坐得端,日月可鉴,何须为一未犯之过,屈身赔罪?此举,非但无以证我清白,反添污点,犹如明珠蒙尘。”
席斌闻言,哭笑不得间又生出几分敬佩,他转向那两位女子,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诚恳交织的意味:“二位姑娘,孔师之德行,世间罕有,试想,若非心存善念,又怎会及时阻止尔等误入险境?他之作为,实乃君子之风范也。”
心中暗自嘀咕的席斌,思绪飘远:“若我置身于那树影之下,怕是要化身为隐者,非但不动声色,更要以智取胜,比如,设下一场水中迷雾,让寻觅之人无功而返……”
任冰月听罢,眉宇间的怒气渐消,转而被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取代。
她深知,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能有一位男子如此谦逊礼让,实属难得。
于是,她轻哼一声,留下一抹傲娇的背影,与青羽匆匆离去。
青羽临走前,还不忘向席斌投去一记复杂的眼神,似嗔似怨,轻语道:“这次,算你们走运!”
待佳人远去,席斌方才松了口气,对树后喊道:“孔师,大戏落幕,您可以安心现身了。”
随着话音落下,孔丘身着简朴却不失雅致的及膝短裤,缓缓步出水面,仿佛是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文人墨客,带着几分超脱世俗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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