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地拉着他出了帐篷,指着那抹快速升起的太阳说:“这就是你要看的日出。”
所有的抱怨和嫌弃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我不由自主地赞叹出声,“好美。”
是真的美,震撼人心的美。
大自然的瑰丽,使我不得不臣服其下。
“的确很美。”
身后传来低沉地附和。
我闻言回过头,与席宗鹤的视线对个正着。
他松开我的手,往前走了几步,俯瞰着远处群山。
在朝阳的映照下,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曾经失去的,我都会夺回来。”
他垂首看着空无一物的掌心,忽地牢牢收紧,接着目光灼灼望向我,“怎么跌下来,我就怎么爬上去。”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此行的意义,他要告诉世人——他终将重回群山之巅。
“喂,醒一醒!”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用手臂挡开了,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发现席宗鹤敞着衬衫,裤子拉链也没拉,就那样随意地坐在我身旁看着我。
“我下午才有戏,不用早起……”
说着我翻了个身,用赤裸的脊背对着他。
“谁问你这个了。”
席宗鹤颇为不耐地“啧”
了声,要掰我的肩,我抱住枕头死不翻身。
最后他没办法,只得松了手。
我以为他放弃了,刚要重新入睡,后颈猝不及防被人扼住,不轻不重揉捏起来。
昨晚那里又被席宗鹤咬了一口,不碰不要紧,一碰就泛起丝丝痛痒。
他不仅是年龄回溯了,连床上的性癖都发生改变,似乎现在格外喜爱这种如同野兽交配般的姿势。
叼住后颈肉,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与标记,仿佛在宣誓某种主权一般。
我闷哼了声,去推他的手:“别揉……”
他用另一只手拍开了,将我的手腕扣在床上,同时大半体重都压了上来,让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的画呢?”
他压着我,有力的心跳透过相触的肌肤传递过来,像是一曲缭乱人心的鼓曲。
“什么你的画?”
“就是你送我的画,生日那天送的向日葵。”
他攥紧我的手腕,“我当时还给你的。”
被他一搞,我彻底清醒过来。
他竟然用了“还”
这么文雅的字,要是我没记错,他当时是用“丢”
的。
“坏了,被我扔掉了。”
“你扔了?”
他骤然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你竟然扔了我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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