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立正川,会疼。”
立正川拖住他踝骨,一点余地也不给。
两人在沙发上差点打起来,一场欢愉之事,做尽了缠绵与凶狠。
这太好,好到立正川不愿松开。
他用琴弓缓缓伸进去,雪白的马尾毛瞬间沾湿。
那滋味绝不好受,但酥酥痒痒。
季元现睫毛尾端一抖,好似下着无边花雨。
立正川的舌尖掠过他耳后,一寸寸侵略,以野兽的獠牙警示着。
两人额上出一层薄汗,现哥呜咽着,“你别,别动。”
声音发颤,越是痛苦,越是快乐。
立正川不可能停,他叫嚣着宣布所有权,然后撤了琴弓,提枪便上。
一下下抵进去,又扣住他的脖颈,不要那些迷人的声音缀词成句。
季元现眼神失焦,他盯着天花板上的大灯,不住随波摇晃。
四肢百骸不是自己的,都泡在欲望里。
他想起立正川给他讲余深,讲那个深情的艺术家。
“听我师父说,余深这个人很偏执,对什么都爱到骨子。
他挑衅世界,又温柔妥协。”
“他一直爱着他的初恋,十五年,还是二十年。
不记得了,所有人都觉得他指不定哪天就会消失,风一样自由的男人。”
“但我觉得,只要他的恋人活在这世上一天,他就会不断重塑自己。
攀登高峰。
他还有留恋。”
立正川说这些话时,季元现觉得真不可思议。
爱一个人可以爱那么久么,爱一个人的心情,会不会随着距离与时间的增加,而消磨呢。
“立正川,我——”
“认真点。”
立正川不等他说完,不停地冲撞。
好似海水拍在岩石上,撩起惊涛骇浪。
白色细密的泡沫,是恋人间热烈悱恻的索吻。
季元现便住了声,他闭上眼。
咬着下唇,狠狠绞住立正川。
寒假如白驹过隙,几场冬雪死命地轮番下。
接着绿意悄悄冒头,拢了点颜色在枝丫时,他们换上春季校服,季夫人带他们回了s市。
顾惜与秦羽早聚首,林沈海约周锡一起上学。
六人在校门口集合,人群熙熙攘攘,季元现与立正川姗姗来迟。
秦羽隔着几米,嗓门儿透亮,指着表嚷他们没上学激情。
季元现踹他一脚,抡起书包往小师长头上扔。
林沈海来添油加柴,周锡举着手机录小视频。
“我激你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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