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借酒装疯,不知是不是被平君逗引的,只觉胸中似乎有把火在烧。
许平君羞得身子都软了,娇喘细细地道:“去你的,哪有这么这么罚自已媳妇儿的?”
她窘的轻轻捶打着刘病已,忽尔眸光一闪,捂住了脸,跺着脚肩膀乱扭:“夫君尽瞎说,好羞人呀”
。
那种女儿娇态看得刘病已骨头一轻,真心感觉自己娶了个好媳妇,他吸了口气,抱起平君轻盈的身子放在板凳上,在她颊上轻轻一吻,主动转回正题道:“好了,夫君不闹了,告诉我,想跟夫君说什么?”
许平君羞笑着睨了他一眼,俏皮地道:“夫君要执行家法呢,人家一怕,就忘记了”
。
许平君格格笑着逗着夫君,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先是怔了怔,然后象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一下子从板凳上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脸霞似火的脸蛋儿,结结巴巴地道:“夫君,你你我我,平君不撩不撩你了”
。
颊上发痒,刘病已睁开眼,见平君坐在身边,温柔地看着自已。
她长长的头发有点儿湿湿的,碰在脸上凉凉的,小丫头刚刚洗澡净身。
秀发间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蛋儿,还带着浴后的红润,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说不出的动人,刘病已心中的烦恼和心思顿时一扫而空,他叹了口气,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打破僵局,如此一个“活色生香”
的小妮子摆在面前,可是她的年纪真的太小了,要憋出病来的呀。
许平君不知道怎么了,满脸的喜气,还有说不出的娇媚,似乎还有讨好的笑意,刘病已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已的错觉。
她一身短衣襟,趴在炕上,偎到刘病已身边,把头发拨拉到前边梳理着,笑盈盈地开始和他拉呱家常:“夫君,今儿我和平儿姐姐上山挖野菜,人家看到一棵好几百年的老槐树前两天被春雷劈得着火了呢。”
许平君娇柔的胴体又靠他近了些,在他的身体旁边“兴致勃勃”
地讲着故事:“听住在山里的大叔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
搁以前人家还真的‘半信半疑’呢,可是夫君也是见过神仙的人,我就不敢不信了,拉着怜儿姐绕开了走呢。
夫君,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她身子娇小动人,两人间的距离隔着又近,闻着她身上清新的处子香味儿,刘病已刚刚冷却下来的心情又有些激动起来。
“丫头啊,老槐树变不变妖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快要变成妖精了,还有我的心情已经非常激动了,知道吗?小妖精!
刘病已“咬牙切齿”
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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