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下子就……”
同仁堂的李大夫听了半夏的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小夏,我和你爹也是认识的,我以前就和你爹说过让他注意饮食情绪注意调养,可你也知道你爹这人虽说也是个大夫,可有时候固执起来就是不听人劝。
之前你爹就因为饮食不节、脾不运化等原因就有过眩晕、肝风的症状。
现在突然受到大的刺激,这会儿脏气内伤,生涎结饮,随气上逆…….你要做好准备,你爹他很有可能……”
“很有可能什么?大夫你说…..”
听了大夫的话,半夏不禁吸了吸鼻子,一旁的陈东和顺子等人也都满脸担忧地看着大夫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李大夫叹了口气说道:“病人极有可能是中风!
而且看起来可能不清!
你们以后要多注意病人的身体情况!”
听了李大夫的话,陈东陷入了深深地自责当中,如果不是自己一大早地敲门和师傅说阿德师兄离开的事情,或许师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两天后,济世堂依旧没有开门营业。
阿德师兄走了,师傅又病倒在床还没恢复,药铺根本就开不了。
“爹,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这两天都快吓死我们了!”
半夏坐在王大夫的床沿上看着自己爹脸色要好一些,心里着实是松了口气。
通红的像是兔子似的眼睛差点再次掉泪下来。
“师傅,药煎好了。”
正说着,陈东端了一碗药进了屋。
在顺子的帮扶下,王大夫半躺着坐起来后,接过了药碗,却没有喝下去,而是看着陈东几人说道:“你们阿德哥是不是还是没找到?”
“爹,你怎么还在想着阿德哥?他不是留了字条说去北都了吗?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的身体,然后再担心阿德哥吧!”
说到阿德哥,半夏满肚子的不满,她看着依旧还在念叨着阿德哥的父亲,有些抱怨地说道:“爹,阿德哥不是小孩子了,既然他决定和小天去北都市,那肯定是做过准备的。
阿德哥也真是的,爹和药店都离不开他,他怎么能这么突然就走呢?现在这样……”
“女儿,东子,顺子,这不怪你们阿德哥,要怪就怪我这个师傅,是我逼着阿德走的。
都是我,要不是我那晚和阿德说那些话,阿德也不会一气之下就去了北都市!
我真是老糊涂了,怎么会在阿德面前说那些话!”
“爹,就算你对阿德哥说了什么,可是不管怎样,阿德哥都不应该放下济世堂的摊子就这样走人!
你是他的师傅,他吃的喝的都是你给的,要不是爹你收养了阿德哥,阿德哥早就饿死了!
他做什么决定应该都和你商量一下才行,怎么能这样随心!”
“够了,女儿,你怎么会这样说,你阿德哥不是学徒仆人,在我心目中,他和你和你哥没什么两样,他就是我的儿子,我从小看到大的儿子!
比起你们,阿德这个儿子做得比谁都多!
在我这儿,他想怎么样就怎样,怎么随心都行!
至于你说的那些恩情,你以后不要再说半个字!
你阿德哥在我们家里任劳任怨了这么多年,那点儿恩情早就还完了!
相反,是我们欠了你阿德哥的恩情!”
说到最后,王大夫神情很是激动了起来。
“爹,你误会了!
我没有那意思,我就是气不过,他害得你都病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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