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人则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他们会去沿着目标前进,同时扭动自己的发条,让自己尽可能的多前进哪怕一点。
前者都是一副痴呆样,也许皮囊不一,但是归根结底他们的状态都一样,而后者则是更好懂一些,人的一切无非就是欲望,低俗的欲望以及高尚的欲望。
不过,相比较于他们是否会给自己扭发条,我更喜欢探究他们的发条是什么。”
“这会很有意思吗?”
老人犹豫了片刻,还是顺着对方的话题继续向下。
“当然,这难道还不够有意思吗,木头被历代工匠使用了如此之久,也不过是在形制方面有所探究,而只需要掌握木头的膨胀和收缩就可以被称为是一个老木匠了。
即使是铁匠也不过是在金属上有所加减而已,而人心的变化却比这二者要复杂得多。
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想,他会如何做,这些东西永远也探究不完,即使是看懂了一个人,他也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最终变化为另外一个样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您难道就不感到好奇吗,那个和我被归为一类,都被称呼为人的东西,他为什么和我不一样,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会做什么。”
少女一边在小瓷盘中挑选着喜欢的云片,一边用一种平淡但是压抑不住兴奋的语气讲述着。
“那你觉得我在想什么,我想要什么。”
温老向后靠在靠背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对方是有天赋的,这点温老很确定,至少在医术一条道上对方的进步速度远超他的预料。
“这就是为什么我很少去探查那些成年人的心思,哦我这里的成年人指的是心理和行为上的成年人,你们就像是在水草边低头食草的鹿。
虽然可能从来没有遇到过捕食的恶狼,但是在第一次见到观察的眼神时就可以察觉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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