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日子没过多久,教令院的学者和学生们已经眼熟了十星暮。
偶尔,学生们会趁艾尔海森不在的时候悄悄给办公桌上趴着的小海獭投喂甜点心,顺便大着胆子上手摸一会。
艾尔海森倒是对这个现象心知肚明,不过十星暮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便没有管。
修养很久,她已经慢慢学会了主动隔开感知他人的情绪,除了一些较为强烈的波浪还不能应付。
比如说教令院选拔考的那段时间,她得时时刻刻粘着艾尔海森。
毕竟走到哪,一阵又一阵的浪潮要把她拍晕。
脑子里疯狂尖叫着“救命啊!
这道题该怎么做啊完蛋了完蛋了!”
的女孩子冷静地在跟同一个课题小组的同学交流解法。
书柜前熬了个通宵看上去气若游丝的男生在心里怒吼着“上辈子杀人这辈子学文!”
。
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小海獭为自己搭的屏障还不足以能过滤掉剧烈的情感。
但现在就好了很多。
如果不是什么重大日子的话,她已经能够独立地呆着了。
艾尔海森难得回一次教令院,说要去找份资料,把十星暮留在了他的办公室。
教令院的人现在可能比见代理贤者更乐意见小海獭,连带着一向冷清的办公室都热闹了些。
“好像有名字……”
“十星暮?”
“有点想摸,但是是代理贤者的所有物……”
更多的人还是有点怕艾尔海森的。
他们谨慎地四处观望,没有发现代理贤者的影子,飞快地在十星暮面前放下一堆吃的,又跑得远远的,隔着一扇半掩的门悄悄看。
“可恶,为什么生论派和妙论派的联合课题只做了这一只啊!
他们的导师不压迫多做几只吗!”
“什么时候能够批发生产?我要呼吁实现海獭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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