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东引也有讲究,一不能生栽,二不能硬套,一来痕迹太重,二来经不起推敲,得讲究技巧。
乡民多蠢笨却又不傻,不能扯着嗓子嚷嚷说某某坏事做尽,是以得推波助澜加以引导。
白给的不值钱,自个想破脑袋的才让人信服,要让他们自个琢磨答案,认定是某某做了坏事,祸事就是因着某某的坏事引起的。
按照这套逻辑去套,祸水东引便算是成了。
先前赵长富争水争地的一番话,也提醒了赵泰安,可以从这上面做文章。
听他爹说最近西半村那老娘们不是挺能的吗?
啥事都爱争,那就这回就让她去争!
他心中思虑一番觉得没了纰漏,胸有成竹把赵长富俩口子一一安抚,又将心中谋划说了出去。
“如此倒也是个法子。”
听完儿子的计策赵长富心思也被勾了起来,点头赞同。
“这样做是不是不太讲究啊。”
赵老婆子平日里看不惯归看不惯,真个要见真章,心下有些不落忍。
青山家寡妇拉扯一家子就够不容易了,真要按大儿这般做,岂不是要给人逼死。
“糊涂!”
老来被人看作面团性子的赵长富面色一沉,声音阴沉道:“祸害别人家,总比祸害自个家强。”
包子有肉不在褶上,里面有料。
咬人的狗,他才不叫。
此事计定,赵泰安依计明早便赶回王家集,静待后续。
翌日一早,雄鸡一唱天下白。
可这天还没亮透,田雯便早早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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