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正凝眉沉思的徐大人回过神,“本官才接了一封密函……”
“密函……”
黎君眉头微动,“什么密函?”
徐大人挥手打走左右,“黎公子不是外人,本官也不背着您……”
把刚和候三商量的事儿说了一遍,道,“有城门官作证,她来平城时,就是个流浪女……”
难道她真的是曾凡修要找的人?
也想起那日初见,穆婉秋衣衫褴褛的模样,黎君心通地跳了一下,果真如此,那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黎公子……”
见他久久不语,徐大人低叫了声。
“她分明是大业白家之后啊……”
黎君淡淡地注视着徐大人,脸色一如既往地悠然、闲适,看不出丝毫伪装、惊骇。
一时间,徐大人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忘了,黎君和这小姑娘是旧识,自然知道她的底细!
“可她初来平城时,的确是个衣衫褴褛的流浪儿……”
徐大人脸色涨红地强辩道,“……时间也和阮大人的密函正好吻合。”
候三伸过脖子接口道,“……一个流浪儿怎么会有这么雍容的气质?也只有相府才能调教出来!”
恭恭敬敬地把密函递给黎君,“她一个人逃亡在外,又被官府追杀了一个月多,变成衣衫褴褛的流浪女也是自然……”
候三的话说的天衣无缝,黎君一时还真不好反驳,更何况,经徐大人这一提点,他也怀疑穆婉秋就是他要找的相爷之女。
看了候三一眼,黎君神色不动地接过密函,徐徐展开,低头看了起来。
良久,他哑然失笑,“这密函上明明写着,相爷之女生性骄纵好武,琴棋书画俱不精通……”
把密函扔到案上,“徐大人昨日听过白姑娘的琴声,分明是受过高人传授,没个十年八年的造诣是弹不来的,果真是犯官之女,白姑娘怎敢如此高调地进出赌场……”
又道,“别说一个大户小姐,就是当今公主,也有微服民间的,徐大人多虑了……”
“这……这……”
徐大人还真没细看那份公文,狠狠地瞪了候三一眼,伸手拿过公文,良久,讪讪笑道,“不是最好,不是最好……”
擦擦额头的汗,“是本官多虑了,幸亏黎公子提醒……”
又回头吩咐,“来人,去请白姑娘过来……”
瞧着黎君端坐在徐大人身边,穆婉秋心安了不少,朝两人盈盈下拜,“徐大人安,黎公子安……”
“白姑娘快请坐……”
徐大人的五官都挤到了一处,“来人,给白姑娘上茶……”
端茶浅浅地喝了一口,穆婉秋放下茶杯,“不知大人招民女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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