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吃鱼时,我只吃中间的一段,把鱼头和鱼尾留给妈妈(胖头鱼除外),因为她说她爱吃;每次吃咸鸭蛋时,我挖出蛋黄,把蛋白递给妈妈,也因为她说她爱吃;每次把新鲜的包谷在锅里煮熟后,我啃包谷,把煮水留给妈妈,还是因为她说喜欢那股清香……这是我儿时残留的最深刻的记忆。
那时我以为我很孝顺,大些后我才从微小中体验母爱,领悟伟大。
我五岁时,父亲在一次高压线路带电维修中遭遇意外去世,妈妈和我相依为命再没嫁人。
我不知道暗地里过多少次誓,竭尽全力让妈妈后半生幸福。
但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再次重新进入妈妈的身体,以另外一种方式回到我出生的地方。
第一次是在我读大二时。
临近放暑假的一个早晨,突然接到妈妈单位一个电话,说妈妈乘公车时把大腿摔骨折了。
我赶忙请假,生平第一次坐飞机火急火燎回家赶到医院,在重症室我见到还在昏迷的妈妈。
主治医生告诉我手术刚完不久,因妈妈左大腿粉碎性骨折,必须加钢钉才能固定,所以用了全身麻醉,还有几个小时才可苏醒。
一瓶血浆正从妈妈的手臂滴入,还有一根塑料管从床的中央伸出,连接着一个挂在床沿边的塑料袋,有黄色的液体滴出,医生说是在导尿。
望着眉头锁在一起脸上显出痛苦表情的妈妈,我说不出的难过,眼泪情不自禁地往外流。
您吃苦了,妈妈!
我握住妈妈在输液的那只手,从手背到小臂轻轻地抚摩着,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这时我现尿袋满了就赶忙倒掉又重新接上,不知为什么再没尿液流出。
我叫来护士,护士有些不耐烦地把管子挤了挤还是没有,一伸手掀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被单,啊!
妈妈的下身全裸着!
护士又生硬地把管子往里塞了塞,妈妈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显然是把妈妈搞疼了。
我狠狠地瞪了护士一眼,当时真想揍她一拳。
我忍住了,因为妈妈还要在这住很多天,搞坏关系吃亏的是我们自己。
我细心地把被单给妈妈捂好,一直看着她的脸。
我看到妈妈的眼角有了几条了!
我鼻子一酸眼泪又出来了,由于心情长时间紧张加上路途劳累,我依偎在妈妈的床边握着她的手臂睡着了。
惊醒时已是凌晨三点,我现导尿管又没尿滴了,赶忙到护士站可一个没见着,深更半夜里又不好大声喊叫。
回到病床前看着导尿管,我想自己动手,此前我见到护士弄过,应该不是很难。
我把被单轻轻掀开一截,刚好露出导尿管,因为心情已经平静,我也就不慌不忙。
这时我清楚地看到,妈妈的y道上没有一根毛毛,只留下黑黑的被剃过后的毛桩,极似我新剃过胡子一样。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因为这我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
这里是我出身的地方!
妈妈就是从这个地方将我降到人间!
我大脑一片混沌,不知在想什么一动不动地盯着。
好半天才记起自己该干什么,我把导尿管极轻的拉出一点点,再慢慢的向里插入一点,我感觉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动作最轻柔的一次。
正在我以为搞好了的时候,妈妈哼了一声,我把妈妈弄疼了?看看尿管已流出尿液,妈妈虽没再哼出声来但没有舒展的双眉,还是叫我一阵心疼。
我已没了睡意,就把手伸进被单给妈妈还在输液的那只手按摩起来,在按摩中我的手偶尔会摸到妈妈的大腿。
妈妈的大腿是裸露的,我会感觉到如同摸在光滑的缎面上。
那时我的确心中没有任何杂念,只想为妈妈做点什么让她轻松让她舒服一些。
后来我的手在无意中触到那被剃过后留下的硬硬的毛桩桩上,我立即停住了,妈妈此时没有反映,可眉宇间好像舒展了些。
一定是我把妈妈按揉舒服了,我觉得有些得意。
妈妈,我要让你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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