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选?明明可以都做了。”
“aster”
熟悉的机械音终于出现了,语调带着一丝不合理的拖长,“您的状态并不足以支撑在同一时间内做所有事。”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魔杖轻轻点了点,面前出现了一张鎏金扶手的靠背椅子。
她将腿漫不经心地支在椅子上,忽然笑了,“o21先生,你是想看我谈恋爱吗?”
“……”
误会堪比梅林。
“哈,”
少女彻底放开了嘴角的弧度,“一个活跃气氛的小玩笑,绅士o21,请别在意。”
那种强烈的割裂感又出现了。
这一幕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半个月,梦魇至少循环了七次,那种难分真假的虚空感足以扼杀一个人的精神。
可她看上去,竟然更放松了?
温柔的面孔似乎隐隐裂开了一道不算清晰的碎纹。
是好事吗?
应该是的。
如果他的aster精神陷入临界点,极有可能做出某些不可控的事,最终会被世界意识拨乱反正,也就是合理化。
而那时候,不必多说,他又要灰溜溜地滚去骗另一条生命赴死了。
真是极度糟糕的假设。
“做选择真是件困难的事。”
歪了歪头,他的aster随手一点,“算了,就这个吧。”
面前的字幕霎时间爆炸成一簇簇流光火星,噼里啪啦的红色礼花映在侧脸,似乎是觉得有趣,少女的目光含着零星笑意。
“这是……”
他顿了顿,还是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唉。
大概一切都是命运的定数吧。
——
所以世上的某些相遇应该算是机缘巧合吧?
至少在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她从没想过会是这个身影的出现。
西弗勒斯,还是马尔福父子,西奥多诺特,甚至是汤姆里德尔,都不算过分。
可是……
她抬起头,肮脏污秽的小巷里,两旁全是黑魔法的店铺,那个呆呆靠在一处角落的人。
翻倒巷的偶遇?
阴暗的门洞边,有两个衣衫褴褛的巫师正看着他窃窃私语,目光不怀好意,橱窗里那些惨白又萎缩的人头居高临下地对着他,像在桀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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