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制作的第二个鞍包比第一个好得多,很自然她拿走了第二个,把那个看起来像某个灵长目动物喝醉时做出来的鞍包留给了我。
我猜我们不再属于灵长目了,我也怀疑我们会不会喝醉。
我想我现在绝对属于轻量级选手,好吧,原来也是,我现在只是……变得更轻了而已。
一起干活的时候我笨手笨脚地意外把她撞翻了,这时我意识到她还有一点很奇特:她甚至比我还轻。
我一下子就把她撞翻在地,就好像她是泡沫或海绵做成一样。
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她的骨头是中空的,要这么说她是不是有可能飞起来?
不,当然没可能。
我看如此笨拙的生物肯定都离不了地。
我觉得我能借此机会进行研究,研究性吸引力究竟是先天固有还是后天习得。
待在一个坚持全天裸体的家伙身边真是尴尬到家了,就算她有条尾巴,能把所有不该看的地方都挡住也是如此。
我是不是正在对……我的新种族……产生性趣?鉴于已经有许多事情发生了改变,那么我……老天,我不想再考虑这些事了。
我对我自己的身体还恶心得慌呢,我根本想象不出被别人吸引是种什么感觉。
我只不过是匹蠢马。
我背着试试这个新鞍包,感觉还不错。
长时间走路蹄子还是很疼,看起来蹄子磨损得越来越严重了。
要是我还得一直在水泥地和柏油路上走的话,我可能应该集中精力准备我能穿的鞋子。
明天再说吧。
阴天很早上床。
她以为我睡熟了,就躲在床上偷偷哭泣,但我能模糊地听到她的哭声。
我很难想象她的过去生活如何,但我很确定这就是她痛苦的原因。
她看起来多少有点接受了现在的生活。
她抛弃过去的名字,还拒绝提及过去生活的细节,这肯定表明她要么适应当下的生活,要么正在试图回避过去。
我想知道她到底是哪种情况。
如果我因为变成了一只愚蠢、恶心、无用的动物而啜泣,甚至无法入眠的话,我肯定不会对我的日记说的,是这个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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