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有一阵,我开始不由自主地观察它们的行动方式,注意到它们和我之前见过的和从书上读过的猎食者的行为都有所不同。
当然了,它们也可能只是对汉的反应——站在我身旁摆出防御和战斗姿势——有些紧张不安。
就算我能战斗,我也得花起码一分钟才能从挽具下解放出来,而虚弱和挣扎显然都是引起进攻的信号,然后我的结局就会很悲惨。
不过要是事情果真发展成那样,就算我无法行动,我也得尽力反抗。
在一段神经紧绷的时间后,它们中最大的一条狗冲了过来,在电光火石间与我的新朋友展开了一场以牙还牙的搏斗,而其他狗只是一旁围观,但它们的目光还是落在我身上。
不知为何,我清楚知道一旦我插手,他们就会发起进攻。
不过几秒钟,那条大狗就闯过了汉,径直向我扑来,嘴角还流着唾液。
这条狗很不走运,因为我早已做好了准备,两只后蹄牢牢撑在水泥地上。
我可能还不是很协调,但是我已经向前踢过许多次了,那次一箱罐头砸在腿上时我就是这样做的。
我向前一踢,宣泄出体里的每一丝恐惧和肾上腺素,看来在蹄子与牙齿的对决中,蹄子获胜了:那条狗飞了出去,滚了好几米才停下。
它最后一瘸一拐地站起来,嘴里的牙齿都断了几颗,一边流血一边呜咽着跑开,其他狗也很快跟着它离开了。
汉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身上的几处撕裂伤就是证据,还好没有其他更严重的伤口。
他接下来一路蹒跚地跟在我身后,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一进屋,我就连忙拿来了一个急救包,给他清理创口,不过实话说,他伤得其实不是特别重,那些动物好像并不是真要展开一场屠杀。
我对狗是不很了解,但它们今天的举动并不是典型的攻击行为。
汉不愿跟我走进栅栏进屋,所以我就把冰箱里的肉都给了他(稍微有点变质),然后和他挥蹄道别。
但愿他在外面住的还好。
我把我带来的东西都堆进新房子的一间卧室里,“房子”
这个词可能有点谦虚了:“小别墅”
大概更合适。
简直不可思议,仅仅五天之后我就能把我看到的一切都据为己有,不过我其实觉得我与其他动物也没什么区别:全洛杉矶的捕食者肯定也都是这样做的。
我们间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不再是捕食者了,对吧?真可惜,在危难关头,肉类会是种很便捷的食物来源,重建素食者的社会相比之下要困难得多,假使世界上还有能够重建的社会的话。
我都开始这么想了吗?我都开始假设所有人都和我一样了吗?我得承认,这个想法的确有点吸引力。
如果所有人都变了,那就意味着我并没有被特别选中,从而被毫无理由地夺走熟知的一切。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做这种事?选择性把人类带走却(貌似)没拿走别的东西,这应该意味着其背后有某种智慧或意志在操纵,而我身体的改变只是让这一切变得更难以捉摸。
我不知道大家都去哪了……我绝不会接受他们只是被简单抹杀了的可能。
没有尸体……肯定意味着他们被带到别的地方去了,对吧?但怎么会有谁想抓走全世界的人类?又为什么把几匹马留了下来?
当然,由于城市供水系统不再运作,那么浇灌这里富丽堂皇的草坪所用的水显然来自于蓄水池。
据我猜测,屋里的自来水应该也是从那来的,因为别处都停水了,但这里的水龙头还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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