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与其他人介绍了秦殊,“这是上海秦司长家的千金。”
于是,原本对秦殊基本呈忽视状的诸人都给了她个眼神,韩太太尤其问,“秦小姐何时到的北平?”
秦殊礼貌的笑笑,“我来北平有些日子了,现下在中学教书。”
韩太太笑,“这可好,以后咱们该多亲近,这是我家思文,与秦小姐年纪相仿。”
介绍自己女儿给秦殊认识。
秦殊看韩小姐的目光时不时就要停留在容扬身上,想着这位韩市长除了有什么事要与容扬套近乎外,对于与容扬联姻一事恐怕也是不拒绝的。
倒是陈女士今晚格外安静,一向喜欢与容扬说话的她,话都极少。
倒是韩小姐不禁道,“上海比北平更繁华,秦小姐怎么来北平教书呢?”
秦殊笑,“说上海繁华,是说上海的经济。
但要论及文化环境,举国上下,北平独占鳌头。
洋人都称北平是‘东方波士顿’,我也喜欢这里。”
待到舞会正式开始,官员富贾、公子小姐纷纷步入舞池。
容扬并没有留太久,跳了三支舞就带着秦殊告辞了。
那些个觊觎唐僧肉的各路妖精,甚至没能沾到容扬的半根头发丝儿。
秦殊在路上幸灾乐祸,“容先生也太矜持了,今天舞会上,起码一半儿的未婚小姐是为你而来,你可真不解风情,起码多坐会儿,让大家饱一饱眼福嘛。”
容扬不与她斗嘴,同秦殊道,“你有什么东西,明天理好送到我在东交民巷的住处,我后天回上海。”
秦殊点点头,问他,“在上海你见我爸妈没?他们身体还好吗?”
“我以为你都忘这茬了。”
“我每个月都有打电话回家的。”
“秦司长还是老样子,你妈妈见我总会打听你。”
秦殊信心满满,“那等你回去见我妈妈就跟她说,我马上就要做一番事业出来了,等我事业成功,我就衣锦还乡啦。”
容扬多打量秦殊一眼,很怀疑她是不是太晚回家犯癔症了。
秦殊却是意气风发的开始拆首饰,耳坠、项链、戒指、胸花、手链,全都拆下来放回首饰盒中,把自己那套假的戴了回去。
容扬道,“留着用吧。”
“我才不用你送,等我有钱,买更好的,用我自己的钱买。”
容扬看她一幅不识好歹的模样,颌首,“不错,自己挣钱买花戴,好志向。”
然后就别开眼,一直把秦殊送到王府仓胡同大门口儿,直待秦殊叫开口进去,容扬都没再看秦殊那浑身假首饰一眼,就令司机开车回家了。
陈萱魏年夫妻都会看书到很晚,秦殊看他们窗子亮着灯,过去敲一下,说一声,“二嫂,我回来了。”
陈萱在屋里答一句,“知道了,早些睡吧。”
秦殊就回屋休息了。
秦殊虽是住的南屋,为她用水方便,她屋里是专门置了水缸的,待到屋里,炕已是烧热的,四只暖瓶里也是满满的。
秦殊不禁心下一暖。
听到秦殊回来,魏年想到一事,“八月节也该给容先生送些节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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