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班长没想到,江月起来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竟然还真会做饭,不由多了她两眼。
他也不觉得江月是在说大话,会不会一动手就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逞能,没这么傻的人。
“大锅饭是不太一样,不过能伸手,也不难。
就是”
说到这儿,陈班长迟疑了一下,“你这样,训练的时候只怕要遭大罪,你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说着,他直叹气“好好的小姑娘,怎么这么想不开,到咱们这地方受罪呢”
江月抿嘴笑笑。
在陈班长眼里,她来这儿是受罪,可要她自己说,抛开“处罚”
这一层意味,她在这里和享福没什么区别,最起码,她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她不用时刻像走钢丝一样提心吊胆,生怕一个疏忽露了破绽,被人发现真实身份;也不用带着虚假的面具周旋在各方势力之间,用各种方式耗尽心神去获取有用的信息;更不用把战友的身家性命背在肩上,在枪弹中穿梭,承受生离死别。
她一面观察着厨房内的陈设,一面不以为意地接话“没这么严重吧”
“咱们营在外面有个外号,叫兽营,说的就是咱们训练有多艰苦。”
陈班长她有点儿着急,就怕她不够重视,到时候吃不消,女同志闹情绪耽误了本职任务还是好的,万一受点儿伤什么的,那就更麻烦了。
陈班长宁愿提前多唠叨几遍,把丑话撂在前头,也要让江月正视起来“这可不是新兵营那种闹着玩玩的花活”
这是把自己当成新兵了。
自己在特种部队都没怎么样,江月不认为到了野战部队会吃不消。
穿越以来,她从没放松过对自己的要求,甚至因为穿越增强了体质的缘故,各方面比穿越前还要强上不少。
哪怕她如今重伤初愈,还没来得及做恢复训练,也不是这个年代的普通作战部队士兵可以比拟的。
不过,这些就没有必要多说了。
她收起笑,严肃起来,向陈班长表示自己已经放在心里。
因为快到中午吃饭时间,陈班长急着准备饭菜,就让她先回去,等下午过来,再详细安排她的任务。
江月来也没带什么东西,铺好床简单收拾了一下,赶在操课结束的当口,返回到厨房帮忙。
打饭的时候一露脸,意料之中地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张桐已经和各个排长提前打了预防针,炊事班新来了个女同志,让他们好好约束着手下的兵,谁也不许冒冒失失,做出什么有违军人形象的事来。
谁的兵惹了乱子,那整个排都跟着吃挂落。
是以,哪怕全连的战士都满满的好奇,也只能按捺着紧张和激动,在食堂门口整队唱歌以后,比平常更加规矩地顺次进入食堂。
江月搬着一个盖着白色棉布的盆从厨房出来,原来只是略有些嘈杂的餐厅里,一瞬间像是煮开了的水,哗然作响。
当兵二三年,母猪赛貂蝉,这话不好听,但一点儿也不假。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天天和一群荷尔蒙爆棚的同性待在一起,两三年都未必能听见女人的声音,更别说活生生的人了。
这时候,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兵忽然出现,那冲击力,不亚于在在密集的人群里忽然丢了一个二踢脚。
江月生的高挑窈窕,精致秀美,柳眉杏眼,琼鼻樱唇,梨涡浅笑,笑得人心尖酥麻麻的,像是到春天初放的花儿一样。
上百双眼睛不约而同地集中过来,江月噙着一抹悠然的笑,大大方方地站在桌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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