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寒涯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暗笑,“中书令大人,”
箫寒涯是打定了主意,要给燕映诺撑腰,“本使领诏,来这平凉城探视于你,因不熟悉你府中情形,迷了路,这才误入了燕二小姐的院子。
承蒙二小姐体谅,并未怪责本使。
且才情颇高,与本使言谈甚欢。
本使见到燕二小姐的气度,心内对中书令大人的家风家训,颇为赞赏和佩服。
却不曾想,亲眼见到你这府里坏了规矩、奴大欺主不说,一个续弦的继室,也敢对嫡出的小姐多有不敬之意啊!
看样子,中书令大人,自打从回了平凉城,便是连最起码的修身齐家,也不屑于去修了啊!
说起来,倒是燕二小姐的才情与气度,让本使印象深刻,相信日后定能有所作为!”
燕岳竭力压制着自己的双肩,憋笑憋得,辛苦坏了呢。
心里有一万只乌鸦,正在在聒噪着:要不说您是指挥使大人呢!
这话,说的挺好听的。
您可是真能装啊。
箫寒涯的话语,却如寒冰般刺骨,字字句句,直击燕靝书的心房,让整个庭院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燕靝书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万万没想到,不过是自己府内的后宅私事,竟会被一个外来之人,三两句话,就扯上了修身齐家,还直白地揭露于众,贬损于他,抬举燕映诺,如此毫不留情的,给他难堪。
燕靝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难掩眼中的寒意:“箫大人言重了,府中之事,难免有疏漏之处。
本官身为一家之主,自当严加管教,以正家风。
至于奴仆不敬,继室无礼,我定当严惩不贷,给诺儿,也给箫大人一个交代。”
说着,燕靝书的目光,扫向一旁瑟瑟发抖的王香草,和面带不甘、却不敢言的南静月,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燕靝书深知,今日之事若处理不当,不仅自己的颜面尽失,更可能影响到家族的名声和自己的仕途。
“燕管家!”
燕靝书沉声喝道,“将这狗奴才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后,赶出府去,以儆效尤!
至于大娘子,你治家不严,失德于前;身为继室,失礼于后,快去给诺儿赔个不是!
既是德行有亏,自今日起,抄写《女诫》百遍,以修身养性!”
王香草闻言,不敢求饶,也知道今日难逃一劫,面如死灰,眼神茫然。
燕岳自燕靝书身后,打了个手势,动作迅速而果断,显然对这样的场面,已有所准备,眼神冷峻,没有丝毫犹豫。
堂前厅外。
吹雪院的顺儿和发儿,如同两道闪电,瞬间冲上前去,动作娴熟地将早已准备好的帕子,塞进了王香草的嘴里,防止她发出任何声响,手脚利索的直接把人往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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