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长腿窄腰,跨坐在前,下巴一抬,招呼他:“妞!
上爷的车!”
封路凛开口煞风景:“摩托车上路不能装伞,怎么没人逮你?”
风堂:“等下我开车,你在后面给我撑着。”
封路凛:“摩托车带伞属于擅自改变机动车外形……”
风堂:“小封警官,我还要跑摩的呢。”
封路凛继续:“按规定将被处以五百元以下罚款或警告,并被责令恢复原状。”
“我操,五百块!”
抓起伞一收,风堂把伞柄挂在臂弯,瞪着眼说:“本人已恢复原状了!”
那可是三分之一晚的房钱啊。
风堂捶胸顿足:“你好狠的心,你大义灭亲。”
看了看雨,又看了看伞,风堂说这伞好歹四舍五入算个定情信物,不能扔了,拿着吧,我们打车去。
封路凛说:“那你整这出是为什么?不嫌折腾。”
风堂回头,也不管这时候阴雨天,踮脚往他脸上亲一口,差点儿没磕到颧骨,“我他妈不是看你不开心吗?”
眼里复杂情绪涌起,封路凛说:“现在好了。”
“真的?”
风堂不信。
“嗯,”
封路凛打着伞给他遮雨,“特别特别特别开心。”
市中心护城河上搭了处廊桥,吃火锅的鸳鸯府邸便在那上面。
因为是高档餐厅,门口接待生见是打车来的,行动略有怠慢,风堂心里有些不舒服。
想想也罢,风堂抹一把封路凛脖颈的雨水,说:“等会儿雨停了,我们再回去骑,行吧?”
封路凛笑笑:“好啊。”
贺情做东,他男人自然也在。
不过那是个不爱讲话的,全程就给贺情烫菜夹菜,时不时应几句,点头算交谈过。
席间有几位做汽修的老板,聊着聊着,也开始对机场建设感兴趣,朝风堂拐弯抹角地问了几句,风堂含糊着弄过去,没被问出个所以然来。
贺情拉他来当陪客,不过是在饭桌上涨涨面子,兄弟撑腰,他只需要坐着吃就成。
吃火锅停不得,一停就累,服务生上菜便上得快了。
贺情端着白瓷盘,手不小心一抖,半盘山药落锅,牛油溅起。
刚好风堂站起来拿白酒,正好就印到了他衣摆上。
“堂少,”
贺情端着架子,在外认不了怂,“不好意思啊。”
换作平时,他就喊“堂哥哥”
饶他不死了。
风堂有洁癖,谁都知道。
风堂先愣一下,随即摆摆手,面上也特别做作:“哎,没事没事,贺少不小心嘛,洗洗就好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周一不喝酒,一周手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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