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直气壮的:“我骗她的啊!
那个长舌妇,死八婆,要是知道我是陪酒的指不定背后怎吗嚼我的舌根呢,按摩的虽然也不光彩,可说出来总比陪酒的好听吧!”
她说到这里时话锋一转,“就是可怜她那个老婆!”
胡青玉嘴里说着可怜,心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她可怜,反倒觉得自己受了欺负要报复回去,想起刚刚那一巴掌,她就气得要发疯。
“他老婆怎么可怜了?”
赵河山问。
“怎么可怜?警官,您是不知道,她老婆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做女人做成她那个样子,真是失败。”
她说得十分理直气壮,黑的在她眼里都是白的,让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反驳。
江寒与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搬出去的?”
“几天前。”
“具体!”
“大概一个星期前吧!”
“孙开源他有没有和他人结怨?”
胡青玉冷哼:“和人结怨?那可多了去了,借了那么多高利贷还不上,那些放贷的,凶神恶煞,个个都恨不得剁了他扔到江里喂鱼。”
“案发前,也就是4月17号,你有没有见过他?”
“4月17号?没有,那时候我都搬出去了。”
“搬哪了?”
“我男朋友家啊!”
“男朋友?”
“哦,新交的男朋友,是个医生,看牙的,长得帅不说,对我特别大方,也不介意我的工作,刚在一起就给我买了个一万多的包包,还说要为了我和他老婆离婚娶我进门。”
她说起这位新男友时,嘴角眉梢都含着笑意,仿佛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情。
胡青玉很坦诚,坦诚得让赵河山震惊,坐在一旁看着江寒与不知所措。
“这个人认识吗?”
江寒与说着,将那张证件照递过去。
胡青玉不屑一顾,瞥了眼:“谁啊?”
“这是在孙开源钱包里发现的。”
“孙开源钱包里还有这玩意儿?我怎么不知道?”
胡青玉脸上透着不屑,“这种货色孙开源也会把她照片放钱包里?我看他是瞎了眼。”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家里养鱼吗?”
“不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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