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高楼怎么爬的问题,而是他出事了为什么不报警。
杜俏提出这个疑问,秦磊愣了一下,苦笑。
想报警必须要造成事实证据,也就是说他必须先受到伤害,才能有证据证明这些人想找他麻烦。
可问题是谁也不是木头人,难道就站在那里让人打一顿,就为了取证?就算取到证据又怎么样?构不了轻伤,顶多就是拘留几天进行治安处罚,对方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
这才是这些小流氓小混混的可怕之处,只要你是个正常人,只要你想过正常日子,根本和他们纠缠不清,常人也没有那个精力和他们纠缠。
而且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如果对方真心存想找麻烦,根本也防不住。
“我从不知道,原来是我连累了你。”
杜俏说,心情很复杂。
有吃惊诧异,也有愧疚自责,更多的却是感动。
这个男人,真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情绪,他竟然就傻乎乎的,什么也不说,全都自己扛。
“好了,这事跟你没关系,总之现在这事解决了。”
“那个罗基说话能相信?”
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韬子问。
秦磊转过头,回答:“我看他的样子,不像说谎。
而且他很清楚,他赌不起。”
光脚的不怕穿鞋,秦磊确实就是个建筑工,没钱没势,但架不住他敢拼。
当他和杜俏韬子他们断了联系,就代表他已经打算什么都不管了,和彪哥他们拼上了。
彪哥难道不清楚?
他很清楚,所以才会怕成那样。
至于罗基,就算他之前不清楚,现在也该清楚了。
一个可以神出鬼没出现在任何地方的男人,当他连命都不要了,别人就得掂量着。
“就算不能信也没关系,大不了……”
韬子俊秀的脸上闪过一抹狠辣,竟让他的气质显得锋芒毕露。
“行了,韬子!”
秦磊喝止:“这事我不跟你说,就是不想让你搀和进去。
不说这件事了,总而言之一切都过去了。”
当秦磊他们议论起这些的同时,罗基那边,已经收到关于彪哥最近身上所发生之事的消息。
“也就是说彪子找了十几个人堵他,没堵住,反倒让他跑了。
然后彪子就被‘瘟神’缠上了,直到彪子求饶认输,这个叫秦磊的才找到这里?”
小马点点头说:“彪哥说他是替人办事,我估计姓秦的小子就是因为这个才找到老板身上。”
罗基沉吟了下:“说不通,去彪子那儿和找过来是同一天晚上。
以他的能耐,他不可能半个晚上就摸清楚别墅里的情况,还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
而且以他的性格,他不是个有勇无谋,只逞匹夫之勇的人,所以他不可能贸贸然不清楚情况就来。
也就是说,他其实早就知道彪子是我指使的,所以早就对我留了心。”
罗基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用铂金的打火机点燃。
白色的烟雾缭绕,他去了窗户边,看着下面碧绿的草坪,说:“他至少在那天晚上之前就花了很多时间,对这里进行了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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