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宁长公主如此举动,很快又传了开来,林鹤不出意外的又收到了一番嘲讽“嗬,这林鹤,献殷勤被长公主打脸了。”
如此,幸灾乐祸者有之,担忧者更有之,承阳伯赵夫人为此还找了借口跑到定宁长公主府上“宁儿啊,你虽贵为公主,但毕竟是女儿家。
这世道对女儿家多有苛求,你万不可因为生在天家就一切不管不顾的。”
“总归日后,你是要分驸马过日子的。
这女儿家好不好的,娘家尊贵是有些用,但也不是万能的。
总不能一开始就下了夫君的面子,日后这日子可该怎么过呢”
定宁长公主脸一红,正要辩驳的,想到自己现如今的嫌弃夫君的人设,堪堪忍住了,可是得忍住,此事不到成亲,总是怕有变故的。
有此,定宁骄矜的一哼声“谁还怕了他不成。
这婚事本就不是我愿意的,是王叔强加于我的。
哼,待我找到机会,我必定要他好。”
承阳伯夫人大惊,慌忙阻止道“噤声,乱说什么呢你这婚事乃是上苍天定,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定宁长公主
这才仿似刚回神一般,赶紧轻捂嘴后怕道“哎呀,说失口了。
外祖母不用担心,我不过随口这么一说而已。
哼,赐婚又如何,总归我们皇家公主乃是天授,我怕什么”
“不就是一个驸马么今日给我了,日后,日后要是听话呢,就寻个由头打发到一边各过各的,当个牌坊供着也行,要是不听话,哼,好不好的,给他吃一顿挂落,到时,有个什么事儿怪不到我的。”
承阳伯夫人听得鬓角滴汗,这个外孙女儿一向是仁厚有才智的,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些个大逆不道的话来。
莫不是有人给他灌输了什么
承阳伯夫人赶紧谆谆教导“阿宁,你方才的说法,虽是跟你的公主身份相匹配,但是,还是太过离经叛道了些,这过日子是要两个人和和美美的过下去的,可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的。
更何况,这林鹤是圣上赐婚,跟你是天定的缘分,怎可太过刁钻”
定宁长广公主顿时撅起了嘴,不高兴道“哼,什么驸马。
不过就是王叔塞给一个病秧子,当我不知道王叔是如何打算的。
这林鹤真真儿误我,待我日后见了他,我必定要他好。”
承阳伯夫人没曾想,今日自己跟外孙女儿的对话,一次又一次的被带偏了,着外孙女儿今日反常的神色,承阳伯夫人深吸一口气,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现在阿宁的想法很危险,必须要打掉她的怨怼之心。
虽然对摄政王的怨怼之心乃是人之常情,摄政王掌权以来对定宁做的事儿,将先帝的人手拔出的差不多了,这摄政王是个狠角色。
就因为他够狠,所以,定宁长公主才更要仁德不被其所影响才是。
承阳伯夫人赶紧对着定宁将宽厚待人方可有福报的事情讲了一遍又一遍,为免定宁理解不了,承阳伯夫人还特地旁证了好多素材旁征博引,务必要将长公主仿佛有些长歪的心思给掰扯过来,可是不能落人口实的,更不能允她这样别别扭扭的过日子,可不得毁了一辈子的
承阳伯夫人对着定宁长公主说的口干舌燥“凡事皆有因,这世道已然如此,如若改变不了,那就接受,但万万不可坏了心性”
承阳伯
夫人云云了一大堆,满眼警惕,誓要将定宁长公主仿似歪掉的心思给掰正了。
定宁公主听得耳朵发麻,但又不好露馅儿,只得满头发麻的听着,勉力忍住不要露馅儿。
心里祈祷不已,婚期赶快来临吧。
林鹤这边京城跑了一圈,大概的知道了一些人的态度,也从定宁那边知道了好多派系,对定宁姐弟二人的艰难处境也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想着定宁一个弱女子肩头竟然扛了这许多事,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林鹤也更是盼着八月十八赶紧来。
还是赶紧成亲吧,成亲后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事了,也可帮着阿宁撑起一片天,免得现在这样装来装去累的慌。
现在他身家虽不大丰厚,难免有委屈阿宁之处,但男儿成事不拘小节,现在这婚礼如有疏漏缺陷之处,日后自己再行补回来就是。
话虽这样说,林鹤还是十分着紧的去了趟银楼,将自己给定宁打造的首饰给取了出来,亲自送到了定宁长公主府。
听得林鹤到来的消息,定宁长公主心下高兴无比,面上却是骄矜的道“他怎么又来了罢了,前儿个外祖母刚刚教导过我了,可是不能让外祖母担心的,他要见就见吧,将他叫进来。”
一旁承阳伯夫人留在公主府帮衬的老嬷嬷连连点头“正是这个理儿,这眼见着要成亲了,有些个事儿该是要提前碰头说说话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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