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冉没什么圣母心,她放走斗兽场的野兽和奴隶,纯属是为了给自己的王叔们添乱,在王叔们面前塑造她单纯愚蠢的一面。
能不能把握住这条生路,是那些野兽和奴隶们该考虑的事。
有能力的,逃走了,没能力的,在被抓捕的过程中死了,还有一部分,想逃没有实力逃掉的,被抓了回去。
那名妖奴运气好,遇到了她。
初冉看他身受重伤,被抓回去亦或逃走,都必死无疑。
掩护他,只是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想让他在死前最后再看看这个世界。
也算是不枉此生。
那时她能做的,也仅仅是这样。
她自顾不暇,稍有差池,就会被虎视眈眈的王叔们害了性命。
如果早知道那名妖奴是相柳,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初冉也会护住他,治好他。
“从斗兽场逃走后,你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相柳直勾勾地盯着初冉,看见了她眼里的心疼,一贯冷漠的眼神有了变化。
她记得他。
相柳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抚上初冉的脸,心中宛若热流滚烫沸腾。
下一秒,帐篷内升起结界,微凉的唇含住温热娇嫩的唇瓣,急切又炽热地攻略城池。
一声声低吟响起
(略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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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饱餍足,相柳身上的伤奇迹般恢复如初,初冉枕着他的臂弯,小脸泛着嫩红,眼角还有未擦干的泪痕,呼吸清浅。
他竟不知,初冉还是他的药。
这下,初冉彻底摆脱不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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