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这些天曾浩教导的人情世故起了作用,白默总觉得杨鹭是在暗示他,于是说:“等过几天有时间了,一起去那里看看?”
“好啊!
我随时有时间。”
杨鹭的回答很快,似乎她就是在等待白默的邀请。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一通电话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在杨鹭室友第七次喊她去打麻将后,杨鹭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白默放下手机,再次看向漫天繁星。
“呵呵!”
白默笑了笑,“今晚的星空,真美啊!”
······
次日,周一。
白默刚来到办公室就被陆婉带走了,一路上白默的心情很激动,他以为陆婉要和他讨论那幅画的事情。
直到看到打靶场的大门,白默忽然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原来,她只是想检验他的射击训练情况。
一口气打完一个弹夹,白默将手枪放下。
陆婉看了看白默的中靶情况,略显惊讶地看了白默一眼。
“彭岳涛说你有射击天赋我还不信,果然不错!”
陆婉的目光落在白默的左手上,“可你的惯用手是右手,为什么要左手持枪?”
这便是陆婉的细心之处,陪白默训练了一天的彭岳涛都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右手是用来画画的,枪有后坐力,长期使用会影响我右手的感知能力。”
白默的回答很平淡,换作平常他或许会详细地解释一番。
陆婉怎会察觉不到白默不开心呢?她微微一笑,环顾四周,周一上午来练枪的人太少了,他们附近没有任何人。
“怎么?”
陆婉靠近白默,注视着他的双眼,“觉得我不在乎你对那幅手绘画的判断,生闷气了?”
“没有!”
白默撇过头看向一边。
陆婉却笑得更加灿烂,“连姐都不叫了,还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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