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昭把玩着手中的珠串,眼神阴郁地盯着落雨:“你说这红花你是去太医院买的?”
“是。”
“可记得是何日何时?又是谁给你拿的?”
“不……不记得了。”
闻言他将珠串掷向落雨,硬邦邦的珠子砸得她脸颊生疼。
这一刻落雨彻底乱了阵脚,爬过来想抱着梵昭的腿求饶,却被齐韵拦住:“你如实招来,皇上兴许还会轻饶你些。”
“奴婢记错了,这东西是奴婢老家的宫女给的。”
“那位宫女现在何处?”
哪儿有什么老家的宫女,其实是因落雨知道太医院凡药材进出都有记录,若去查,铁定穿帮,才胡乱杜撰出来的人,这会子又让她说宫女是何许人也,她又说不出:“不是不是,是奴婢去太医院拿的,可不是用银钱置换了的,而是……而是……而是奴婢自己溜进晒药材的后院偷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倒如同事情果真如此一般。
“奴婢知道偷盗是大罪,所以不敢说。”
“可小主花茶里的红花真的跟奴婢没有半点关系,小主待奴婢这么好,不久前才上上下下给了赏赐,这么好的主子求都求不来,奴婢何苦冒险去害她,让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
说到这儿,她是真的万分后悔,如果当初不听信欣合宫的鬼话,自己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这时,里头传来微弱的呜咽声。
沈凝酥在一阵接着一阵的腹痛中挣扎着醒来,只觉口干舌燥得厉害。
“来人啊!
来人啊!
有没有人给我倒碗水喝。”
梵昭皱着眉头满眼担忧地朝寝殿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的目光又变得冷冽:“朕没有功夫陪你们啰嗦,洪广,将她三人扭送到慎刑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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