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璟手扶了额角,轻轻摩挲,霎时顿了下。
中队长抛了颗五香豆入嘴,“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你小心她现在不跟你计较,日后跟你翻旧账,说你夜夜宿秦淮。”
顾承璟眉目疏懒,此刻也紧了下眼瞳,说,“放狗屁,我哪里来的夜夜宿秦淮,这秦淮的女人,我碰过谁。”
“你说没有,可我方才又见渡口,可是又有记者在蹲你顾大队长了。
你没碰,报刊都得说你碰了。”
黑瞳更冷,从牙缝里挤出话,“陈灿,你真是我的好中队。
见到了,怎么不帮着踢他入秦淮,船都到了青溪东了,你才说。”
顾承璟将桌子上一张方正的请假申请推了回去,敲了敲,言简意赅,“你看我批不批。”
真是
中队长陈灿亡羊补牢,“我看白小姐不是小气的人。”
顾承璟颠着椅子,轻扫过外头景,夜色朦胧,月正圆着,他提了酒杯,讪讪答,“她是。”
外头有妓女在朝他们舱内招手,顾承璟敛回了目光,转头又问,“你说,这女人怎么样才算在乎你,不就是吃醋吗?”
“哦,就是要童童在乎你是吧。
所以你才来秦淮是吧。”
腿边又挨了一脚。
“童童是你叫的吗?”
“哦哦,白小姐白小姐,一时嘴瓢了。”
中队长吃痛,喝酒叹气,他的大队长是要答案吗?
不是,是想回去,但是拉不下脸。
但是他却还踢他腿,手肘了他,一脸薄情寡义地说他,“说话,叫你出来喝酒,就问你呢,家里有老婆的,给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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