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不如熄了灯吧。”
巧云声,“一会儿刘嫂若是查过来了,我们也可装睡着了。”
“若是睡着了岂不就由着她去搜去了。”
孟毓晓轻声着,伸手端了绣筐在榻上坐下,绣筐正好将榻上的几滴血点盖住,“刘嫂肯定会查来的,我们且再等等,你二人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别傻杵着露出破绽来。”
“那我帮姑娘穿线!”
巧云着便搬了矮凳坐到榻边,伸手从绣筐里取了一缕线,有模有样地穿起来。
流云看了一眼二人,轻轻了句:“我去门口守夜。”
三人刚刚站定,院外便传来了声音,院门被扣的连连作响,自然是惊醒了值守的婆们。
院门随即被打开,涌进好几盏橘色的灯笼,孟毓晓透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眼神一狠,抓过绣筐的剪刀,朝着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下,顿时手指划出一道伤口来,血线凝聚成血滴,急促地掉落在矮桌上。
“姑娘!”
巧云显然是被吓着了,慌张地起身叫了一声,这一声不仅惊动了门口站着的流云,更是惊了刚进院的一大群人,急促的脚步声穿过院,直接冲进了孟毓晓的屋里。
正文第一百二十章血气
人群冲进屋里的时候流云已经拿帕替孟毓晓将手指包扎起来了。
带人进来的正是刘瑞媳妇,还有一些面相较陌生的婆,似乎并不是这园里的,一个个眼神很是犀利,一进屋便四周打量着,鼻都在暗自到处嗅着。
“三姑娘这是怎么了?”
刘瑞媳妇连忙问。
“刘嫂这大半夜的是做什么,叫个门吓死人,我家姑娘正在绞布,叫你们这一下剪刀便滑到手指上了,竟划出这么长的一道口来!”
巧云连忙埋怨地看向刘瑞媳妇道。
“这……”
刘瑞媳妇早已经注意到了孟毓晓手上的帕和矮桌上的血珠,自知理亏,哑口无言。
“巧云,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孟毓晓蹙蹙眉头,轻声呵斥了一番巧云,“刘嫂这么着急过来肯定是有急事,你怎么话呢!”
巧云委屈地看了一眼孟毓晓,顿时双眼蒙上了眼泪,瘪嘴道:“可姑娘这手,纤纤玉手若是留了伤疤可怎么办?”
“哪里就那么容易留伤疤了!”
孟毓晓轻轻一笑,倒也不是完全安慰流云,自己刚才划的时候便有分寸,纵然是想要救瑾轩,孟毓晓也不会傻到做伤害自己的事,“赶紧找个布把这桌上的血擦擦,明明就几滴血,竟弄得屋里有了血气!”
孟毓晓这话是故意给那些进屋便嗅气味的婆听的,果然孟毓晓刚完,那些个神情警惕的婆们眼神便淡了许多。
“三姑娘这伤不打紧吧,要不叫大夫来瞧瞧?”
刘瑞媳妇站在一旁赔罪似的。
这些日,孟毓晓在孟公府里的地位可谓是如日中天,前两日刚被发卖到窑里去的丫头便是警告,刘瑞媳妇是园里的老人,自然更懂得趋炎附势,有些紧张地看向孟毓晓的手。
“刘嫂严重了,不过是剪刀划了,用不着大惊怪的,倒是刘嫂这会带人来翠竹园,可是有什么要事?”
孟毓晓浅浅一笑,将手收了收。
刘瑞媳妇这才想起要事来,轻声:“外院遭了贼,有人瞧着那贼往园里来了,所以奴才带了人正在四处搜索。”
“贼?什么贼?难道又是那些个丫头么?”
孟毓晓作出紧张的样追问。
“这回是个男的,似乎是闯了老爷的书房。”
刘瑞媳妇。
“男的!”
孟毓晓故作吃惊地打断了刘瑞媳妇的话,随即十分紧张地坐回到榻上,“老夫人和四妹妹那里没事吧?”
“已经叫人去瞧了,没敢惊动老夫人,只是细细问了一遍,院里值守的人都没见到。”
刘瑞媳妇丝毫没有对孟毓晓起疑心,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孟毓晓的问题,“那人腿上受了伤,估计也跑不远,只怕此刻正藏在某处,方才我们在翠竹园前面的草丛里找到了一些血迹,担心贼人闯到您这院里来了,所以才进来瞧瞧,没想到会吓到三姑娘,实乃奴才冒失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东南医学协会最年轻的天才会长,因神秘遗传病被迫离任,阴差阳错成为云芝堂坐诊医生,他靠着一手精湛医术再次崛起,不但收获美女芳心,还让中医在国际上的地位一跃千里,被世界上众多医学专家奉为医学界第一人...
...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