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让你光着啦还是咋的?你还要新衣服,你姐做一身新衣服你看见了?那你咋没看见你姐挣钱呢?什么孩子,这些小就寻思着要好吃的好穿的,你是个男孩子,长大这么好吃好穿的咋能行?”
谭笑见妈妈还要喊上一阵儿,紧忙拉着谭叙的手从家里跑出来,屋后一排杨树下,不知谁家的三五只大鹅趴在那里打盹,听见有人靠近,微微睁开眼睛判断来人对它们没有恶意之后又继续睡去。
“生气了?”
“没、没有。”
“别生妈的气,她就是说说,该给你买的时候会给你买的。”
“嗯呐,……姐,我想出去玩,你去吗?”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别走太远,吃饭的时候记得回来。”
“嗯呐。”
谭叙走了,只留下几只大鹅和谭笑在杨树下。
这一排杨树年头不少了,此时还树叶繁茂,有风潇潇,无风也潇潇,安静享受这份静谧美好的谭笑,觉得挺有诗意的。
不过谭笑没心情一直诗意,她在想事情。
这几天她试了几次,每次绞尽脑汁想事情的时候,头就会疼。
也写过三回,每次超过三千字头也会疼。
这样的事情,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发生,更是她始料不及的。
始料不及心必惶惶,表面家里人看着她一天不声不响安安静静,实际上她心里急的火烧火燎的,然后开始逼着自己思考,思考后面的事情。
因为光是靠写作就足以改变自己家的经济状况,让谭笑对自己未来的人生充满了信心。
她以为占尽先知的自己,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而且都能做好。
上辈子,她学习成绩差,没能上个好大学,没能走到那个她仰慕的人身边,心中的执念多少年丝毫不曾消减一分。
这一世,她本想早点上学,然后早一些预习初高中的数理化课本,早点学英语,拼尽全力也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学霸。
可头疼这件事,让她不得不认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似乎太急功近利、太不按自然规律出牌了。
六岁写、教育弟弟、引导爸妈,参与父母亲人的纷争,带着妈妈去省城看眼睛,哪一件事摆出来,也不该是她这个六岁孩子该做的。
那时候昏睡中,恍惚记得有人对她说重生是上天给予她的馈赠,如果不加节制地使用,将会缩短她的寿命,让她好自为之。
虽然醒来以后,她分不清那种声音是源于自己的内心恐惧还是真的有人在灵魂深处对她的告诫,但印证了几次之后,果然头疼一次比一次厉害,谭笑确定,梦中的话并不是自己虚构出来的,而真的是对自己的告诫。
有所惧有所畏,才能有选择。
这几天谭笑始终在想这个问题,自己是要竭尽所能轰轰烈烈地短暂活一回,还是踏踏实实安安稳稳地过漫长的一生?重生的意义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难回答,只稍作思考,谭笑就明白自己这段时间搞错了一件事。
上天之所以让她重生,怜悯的也是她上辈子亲人天地永隔的悲剧,而不是派她回到这个世界做出什么丰功伟绩来青史留名。
而自己,心心念念的不也是也跟家人在一起,欣赏人生路上的每一处风景,创造属于一家人的幸福生活吗?
而幸福又是什么呢?除了必不可少的物质条件,健康、和谐,也是必须的。
为了赚钱,损耗健康、乃至有可能缩短生命的长度,这是谭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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